周槿挽着罗美娟的手臂,两人刚走到裁缝铺的门口,便听到这句很不客气的话。
“那个谁的狗在乱吠?”罗美娟不见人,但听过这人的声音,这人不就是文工团的田甜嘛?
“罗……嫂子,你怎么也在这里。”田甜声音颤抖,似是没想到会有人帮周槿说话。
“嫂子,我没有说你。”田甜连忙解释,就怕这人对她的印象不好。
“罗姐这人是谁啊?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泥腿子,我们农民根正苗红,哪里得罪了这位城里人。”周槿双眼非常严厉,死死盯住这女人。
“我们农民种的粮食,这位城里人是从来都不吃?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端碗吃饭,丢碗骂娘的事情。”
“你,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嘛,使用阴谋手段嫁给傅团长,真是不要脸,贱人。”
田甜只要想到是这个女人将傅西抢走,心里就不舒服,恨不得将他吃了。
“哦,我使用阴谋手段,你是意思是部队的审核是摆设,任由我算计其他人?”
“明天我要去你们部队问问,我怎么使用阴谋手段了,傅西都已经娶了我了。”
“不要脸的是你吧,对有妇之夫殷勤献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专门找有妇之夫,天生的小三心思。”
“你个贱人,我要撕了你。”说着田甜朝周槿扑来,长长的手指甲泛着光泽。
要是她来这么一下,指不定脸要毁容。
田甜手指狠狠朝周槿的脸抓来。
周槿将罗美娟往后推,伸出手一把田甜的手腕扣住,向下一压。
“咔擦。”
田甜双眼睁大,“啊!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另一只时候朝周槿抓来,只见她双眼带着狠厉,有些浑浊的双眼带着杀意。
她要杀了她。
周槿以相同的手段将她手,给扳脱臼了。
田甜止住往后退的脚步,抬起手想看看手怎么样了,没想到看到的是,两只软趴趴的手。
手腕上时不时传来疼痛,在提醒她手还没有废。
“啊!泥腿子,你把我的手弄断了,我要去军事法庭告你,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情不可能这么容易解决的。你给我等着。”
田甜朝周槿狂吼一顿后,朝出口跑走。
“周槿她的手没有断吧?”罗美娟眉头紧锁,有些担心周槿。
周槿摆摆手,不过是脱臼而已,就是她要来告她,他也是不怕的,大不了上军事法庭呗。
“不过是简单的脱臼而已,正个骨就行。”怕罗美娟担心,周槿朝还是解释一下。
陪罗美娟拿了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裙子,看颜色和款式不是她穿的。
“好看吧,我给我妹妹做的,过几天她要过来,和几个部队上的好小伙相看。”妹妹对她不错,她也愿意给妹妹做脸。
“妹妹多大了?”周槿有些好奇,罗美娟看着就三十多了,妹妹年龄相差应该不会很大才是。
“我小妹,今年二十岁了,本来想在老家那边看看的,可妹妹不愿意,说要嫁给当兵的。”罗美娟说得有些感慨,眼里的宠溺藏不住。
而这边的田甜则一路哭着跑回家里,撞开院子的门,看到嫂子也当做看不见。
“爹娘,我被人打了,娘我被人将手打断了。”田甜朝屋里哭喊。
田大嫂继续洗衣服,抬着脑袋看了一眼,眼里闪过嘲讽与快意。
“乖乖,你咋哭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从房屋里小跑出来。
“娘,我的手被小贱人弄断了,娘你要给我做主啊!”甜甜用衣袖擦眼泪。
“那个小贱人,你告诉娘,娘找人弄死她!”田母心疼的给女儿擦眼泪,她的心尖尖在疼。
“是抢走傅团长的女人,那女人用了手段逼傅团长娶她,要不然嫁给傅团长的就是我了。”田甜阴厉的说着,要不是她,成为傅太太的人就是她。
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硬生生拆散他们两人,都怪她。
“田甜别气,娘给你报仇,娘找人去教训她女人。”田木母哄着她,“给娘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要是不知道事情具体是怎么发生的,知道具体发生的事情,才能知道进一步要怎么做才能对他们最有利。
田甜将事情都说了一遍,边说这边往里添油加醋的,就怕她娘感受不到她的痛苦。
田大嫂边洗衣服,边竖着耳朵听小姑子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嘴角抽了抽。
不过她并不发表意见,只是摇了摇脑袋,表示不赞同。
一下车,周槿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往家属院走。
推开门,周槿发现院门没有关。
“傅西,我回来了!”周槿朝里面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有些担心的往里面走。
这才发现周傅西靠着椅子睡着了,男人身子高大,瘫坐在椅子上有些委屈。
看到这里周槿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放下,生怕发出声音将男人吵醒。
周槿朝男人走去,一把将人抱起,朝卧室走去。
刚将男人放在床上,傅西睁开了眼,看到周槿有些惊讶,“你回来了?”
“嗯,饿了没有,我买了菜,我现在就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