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啥好吃的呢?”周槿耷拉着推开门,院子里只有傅西在走动。
“怎么回来这么晚?”傅西动了动胳膊,这几天受伤没活动,怪不适应的。
“我奶找我有事情呢?”周槿毫答。
陈荷花听到声音,头从厨房的窗户伸出去,“奶奶和你说啥?”
在她看来,那老太太有好事不可能会想到他家的,相处这么多年,为人怎么样她再了解不过。
“她给我介绍对象呢?我都还没有离婚呢 ?都想着给我找下家了。”
“与其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还不如她自己嫁,那多省事。那男人成为他们便宜爷爷了,还不给她大孙子转正。”
周槿丝毫不顾及周奶奶的面子,直接将她说的事情全部抖落出去。
“你别听她的,回去以后好好和小傅过日子。”说着视线不经意瞟了一眼,正在锻炼的傅西,见他面色没有变化,心里才微微放心。
女婿没有多想就行,就怕女婿心里憋着事情,回婆家找女儿的麻烦。
傅西眼眸一暗,心里对周奶奶越发的不喜,刚初还以为她是为了保住孙女的名声才那样做,可现在看到,里面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内情。
前几天她在门口的闹剧,他哪怕在屋子里面,还是听到周父周母在院子里说的话。
周奶奶一家极其偏心,本打算是将周槿嫁给四十岁的鳏夫,后面周槿救了他,便有今后的事情了。
那当初周槿是否自愿嫁给他的?
傅西摇着脑袋,将这个有些恐惧的想法抛出脑海,他们已经结婚了,以后还要一起养育儿女,白头到老。
像爷爷奶奶一样。
“饭好了,快点吃饭。”陈荷花朝两人喊。
今天是傅西第一次在饭桌上吃饭,前几天身体状态不行,走走都费力。
周母将周槿带回来的排骨熬了骨头汤,因着是昨晚熬好的,今天两人在家又只是煮面条吃。
排骨根本就没有动,排骨一直是小火熬着,这会儿已经非常软烂了。
“伤怎么样了?”周父问,这段时间都是早出晚归的,都没和傅西好好说过话。
“好多了。”傅西喝了一口汤,不忘回周父的话。
“今后是怎么打算的,打了随军报告没,一个在部队,一个在家里一直这样也不是一个事。”
“夫妻还是在一起比较好,当年要不是因为我级别不够,我都想荷花和我一起随军去。”
说道着,周父眼里闪过泪花,想起当年自己参军,妻子孤身一人带着女儿在山上摘野菜,他寄回来的钱妻女一分地用着。
“要带的,我这回来我就打了报告,这次回去就准备随军的事情了。”傅西说着视线瞟了一眼吃得正欢的周槿。
周槿感到傅西的视线,心里也纳闷,这人真是够花的,明明家里都有老婆了,昨天居然勾引她。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傅西。
渣男。
“看着你们好好的,我们做父母的也放心了。”周父见两人眉来眼去,想着两人关系应该不错。
周槿将碗洗了,打扫碗卫生。
这才拿着干净的绷带傅西。
“哐哐。”周槿敲得有气无力,心里暗想要是不开门,她就直接走算了。
“啪嗒。”傅西将门打开,由于刚洗漱一番,头发微湿,水珠挂在发丝上。
修长的手指拿着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今天怎么这么巧?正好我还没有穿衣服。”
说着往一边站,给周槿留出空地,周槿走进来,随手将门关上。
周槿难得有几分不自在,这人关门的动作是不是太过熟练,为啥有种偷情的感觉。
是因为她思想太污了?
不会吧!
男人坐在床上,绷带有些松了,略夸夸地挂在胸口。
强忍着心里难得的紧张,周槿手指触碰到男人的肌肤,只见传来一阵温热和硬邦邦的触感。
将绷带解开,伤口本就不大,经过这几天的修养看着好了很多,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
往伤口撒上药粉,绑了绷带,弄完后拿着绷带正准备出门。
“谢谢你。”傅西声音清洌。
周槿推开门离开。
周家大房气氛就没有这么融洽了。
“奶,周槿不愿意就算了,我们难不成还能将人绑上宋子峰的床上吗?”周业低着脑袋,很是挫败。
周奶奶看见周业的样子,心里一揪一揪地疼,在家里她最疼的就是大孙子,见大孙子这副难受的模样。
像是拿一把钝刀在她的心脏磨,周奶奶拍了拍周业的肩膀,“奶奶会帮你的。”
“我的乖孙,那丫头片子,早知道就该将她嫁给赵三叔,还能换回不少彩礼呢?”一想到当初的决心,一个字就是后悔啊!
“奶昨天周槿在班车上抓了一个小偷,那小偷是赵村花他们村的,叫什么赵大宝的,奶你出去可不要说认识周槿。”
“要是他兄弟想要报复,报复我们家就不好了,外人只知道我们是一家人,哪里会知道我们内里不和。”
“奶你出去一定要小心,那周槿也是的,被人偷东西管她屁事,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