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陆亦然是皇子身份的话,为什么他和奕王的关系这么好?”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列渊反问过去。
额,这要是寻常普通的一家人倒也还好说,可这是皇族啊,一想到天辉国的皇族争斗,她到现在都还有些阴影呢。
“我听庚燕国的人说,奕王是摄政王,权利大的很,按理说权力大的人野心也大,他难道不想自己做大?”陶安歌很小声地问道。
列渊眯眸,知道她这小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于是说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也不要去家长里短别人的家事。”
“八卦一下不行啊,这里又没有外人。”陶安歌轻哼一声,不太高兴地说道。
然而列渊没有给她八卦的机会:“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不累吗?”
陶安歌自然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累,当然累,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着你就一旦也不累了呢。”
列渊懒得理她,朝里屋走去。
陶安歌喝完最后一杯茶,也起身跟着走了进去。
她就不信列渊今晚真要在这客栈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