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膝盖呢？”云苏继续问：“擦了药之后，好些了吗？要是还难受，你可千万不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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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生乖乖点头：“好的，姐姐，我知道了，你放心。”
云苏才没有再说什么，继续朝楼下走去。
陆衍生沉默了一会儿，却有些忍不住了，他疑惑地问：“姐姐，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江俊晖认为网络上的事情是我做得。你觉得呢？”
云苏脚步一顿，没有回答，而是侧目看了他一眼，反问：“是你做得吗？”
陆衍生抿了抿唇，对她说：“如果真是我做得呢？”
云苏眨了眨眼，没说话。
她刚才随意听了一耳朵，丝毫没把这事往陆衍生身上联想，毕竟网络上曝光的信息太全面了，几乎是把江俊晖的生平琐事都爆出来了，尤其是国家队的事情，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有资格接触和查到的。
可陆衍生此刻的反应，却让她不由得多想了几分。
“如果是你的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陆衍生想了想，神情带上了几分认真，“当然是因为他在你面上晃，让人讨厌呀。想让你知道他的真面目，想让他知难而退。”
云苏皱起眉，看着他问：“你说得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