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女人被五花大绑吊挂在房梁上。
墨景焱迈步走进来。
女人闻声慢慢抬起头,睁开眼睛,望着面色冷冽的墨景焱,冷笑出声。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妈妈此刻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
墨景焱抚摸着手腕上的表,语气深沉冷肃。
“雨菲,你是不打算实话实说了?”
雨菲猖狂大笑:“墨景焱,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你什么吗?就是你现在这副样子,想解开一切,却又解不开的状态,是不是特别的……难受!”
“易海兰就是余年年的妈妈?”
雨菲闻言知道刘婶交代了一切,再也控制不住咆哮起来。
“墨景焱,你已经知道易海兰了!那就去查吧!越查你就会越痛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生不如死!哈哈……”
墨景焱转身离开,出来后吩咐宋灏。
“她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是!属下知道怎么做。”
医院里,墨段磊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表情哀伤。
墨景焱走过来,出口就问:“你认识易海兰?”
墨段磊回头瞪大眼睛望着墨景焱,半天厉声说道:“你现在考虑的是什么时候回去公司上班?”
“你应该告诉我易海兰的事情!”
墨段磊冷哼:“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把自己的生活过的一塌糊涂!你的聪明跑去哪里了?”
“我必须知道易海兰的事情!”
墨段磊凝视儿子坚定的眼神,许久开口:“你那么想知道易海兰,那就回公司去!你会知道你想要知道的!”
说完离开。
墨景焱静静地站在门口,望着病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母亲,眸色幽深阴暗。
康复中心,苏琪见墨景逸很用心地锻炼,还有些奇怪,坐在一旁观察。
累了,墨景逸才停下来,从双杠上下来,拿了毛巾擦汗。
“听说你妈妈病了?”苏琪也是听经理说的。
墨景逸冷哼:“那个该死的经理还真是大嘴巴!”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作为康复护理,我们必须时时刻刻了解病人的近况,包括家庭情况。有助于我们了解病人的状态和心情。”苏琪说着递给墨景逸一瓶水。
墨景逸接在手里,仰头询问:“你相信诅咒吗?”
苏琪摇摇头:“如果诅咒能够变成真的,那你岂不是要死几百次了?”
她不止一次诅咒墨景逸去死,也没有见他死啊!
“你说得对,这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诅咒灵验的事情?”
既然不是诅咒,那就是人为。
苏琪长叹一声:“有时候觉得很不公平,有些人努力了那么久却依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你们这些人,却很轻而易举。”
墨景逸看着苏琪:“其实我很羡慕你。”
“羡慕我?无依无靠的感觉你知道有多痛苦?”
“如果你生活在一个特别压抑的家庭里,可能你宁愿选择无依无靠。”
墨景逸把毛巾扔给苏琪,“就好像你站在桥上看风景,我在桥下看你一样。我们看到的都是美好的景象,而最终的感受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苏琪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发现墨景逸这个人有很多心事,却不愿意说出来的那种。
可能每个人活着都没有看起来那么容易吧!
说实话,她已经开始不恨他了。
墨景焱收拾东西,要带年年回去墨家住。
年年没有反对,墨太太住院了,家里就剩下墨景逸一个人。
那个所谓的墨段磊好像不回去住。
“你爸为什么不回去住?”年年小心翼翼地问。
墨景焱放下衣服,扶着年年肩膀。
“他们是联姻,彼此没有感情,在一块儿只会吵架,后来就分开了。”
原来这样啊!
难怪墨景焱不愿意联姻,是不想走父母的老路。
墨景逸早等候在门口,车子停下,年年下车。
墨景逸粲然一笑:“欢迎回家住!”
“谢谢。”
墨景焱把车子开去停车场。
年年推着墨景逸进了客厅,告诉他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跟你说我不会做饭的,炒菜也不好吃。”
墨景逸笑了:“在我们家里你不需要动手做这些。”
“也对。”年年安心了不少。
墨景焱和年年住在二楼次卧。
这里的房间比公寓要大很多,里面装潢设计的年年也比较喜欢。
“不习惯了告诉我。”
年年摇摇头:“没有,我觉得挺好的,最起码这里是你的家,是不是说明我已经被你家里人接受了?”
“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家里人。他们接不接受你重要吗?”
年年搂着墨景焱撒娇:“我想成为那个老公喜欢,婆家人也都喜欢的宠儿。”
墨景焱揉揉她刘海:“有我爱你还不够?你这个小贪心!”
年年垫脚亲吻墨景焱,呢喃:“我就是贪心。”
墨景焱抱起小丫头:“小贪心,今晚给我洗澡。”
“墨景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