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现在的心情,极为复杂,或者说,他根本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睡觉前,他清晰的记得,双腿处还传来阵阵疼痛,已经接近残废了。可睡了一觉,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怎么可能?
张伯惊讶之余,忙掀起裤脚,当他看到双腿上的皮肤细嫩如初生的婴儿,同样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看着柳月。
良久,张伯才喃喃自语道:“我这不是做梦吧!这双腿竟然好了。”说着,他看向柳月,怔怔问道:“月儿,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柳月同样看的出来,张伯的腿确实好了,她欣喜之余,忙说道:“张伯,你人这么好,也许这是上天眷顾你……”
张伯苦笑一声,他才不相信这样的话呢!但若不是如此,眼前的一幕又如何解释?
忽地,张伯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忙说道:“月儿,如果不是做梦,你让我掐你一下,看看能不能感觉到痛……”
“……”
“怎么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做梦吗?”
“月儿,如果不行就算了,我不强求你。”
柳月实在无语了,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别人如果觉得在做梦,都会掐自己一下,或者让别人掐他一下。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张伯为了证明不是在做梦,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个时候,张伯哈哈一笑,道:“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放在心里。”
柳月摸着胸口,暗暗松了一口气,道:“张伯,我真服你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张伯双腿恢复,心情极好,道:“我来到这里以后,从来就没有笑过,今天发生这样的事,确实很开心,所以想和你开开玩笑……”他为了不让柳月多想,简单的解释一些,而后道:“好了,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柳月苦笑一声,道:“张伯,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什么日子?”张伯皱起眉头,满脸不解之色
。
“张伯,难道你忘了,他们给你休息的时间只有十天。”柳月郁闷不已,道,“而今天,已经是第十一天了,按照这里的规定,你必须去采药。”
张伯这才想起,今天确实是第十一天了,于是道:“看我的记性,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幸亏你来提醒,否则又要挨鞭子了,呵呵!”
柳月摇头苦笑,旋即道:“张伯,我来这里是怕你腿不好走,所以想背你去,现在你退好了,那月儿先离去了。”
张伯摆摆手,道:“去吧!药园里见。”
柳月对张伯一抱拳,而后离开了山洞。
吱呀一声,山洞的木门关上,张伯皱起眉头,再次向双腿上看去,而后又伸出右手摸了一会,并起身走了几步。片刻之后,张伯确定这双腿的确恢复了之后,皱起眉头思忖起来。忽地,他对着洞府前方的一处空地道:“前辈,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既然救了老朽,为何不出来一见。”说着,行了一个弯腰大礼。
山洞内,除了张伯的声音回荡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
大约过了十息之后,张伯再次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猜错了,他已经走了不成?”能成为这里的奴隶,修为都不低,而修为到了这等境界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张伯同样如此。他一眼便看出,有人在暗中帮过他,至于帮他的是什么人,又为何帮他,一时间他也想不出来。
这个时候,韩斌已经离开了洞府,并回到了自己的山洞内。
来到洞府之后,韩斌微微一笑,而后盘坐在蒲团上,进入修炼之中。
奴隶来到这里后,前三天不需要做事,眼下已过了一天,留给韩斌的时间只剩下两天了。故而,接下来的两天内,韩斌必须逼出更多的毒性,只有这样,面对突发事件,才能更好的应对。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便过了两天。
第三天清晨,韩斌从修炼中醒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
这两天来,韩斌几
乎没有休息,所有的时间都在修炼,不停的将毒药逼出体内。
丹田周围因绕的毒药多的惊人,而且难以逼出,只要一步出错,便有可能前功尽弃。俗话说的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两天两夜的努力,韩斌将毒药逼出了不少,体内的灵力也恢复了一些,已经达到筑基期修士可以达到的实力了。
这一结果,韩斌很是满意了,因为筑基之后,很多小型的法术都可以施展。不但如此,符咒和符宝也能一次性祭出多个。
韩斌一拍腰间的储物袋,拿出黄纸、朱砂和毛笔。他将上百张黄纸铺在地上,而后拿起毛笔,沾上朱砂,快速画了起来。脑海中,一张张上古符文随之出现,韩斌所选的都是最复杂的那种,因为符文越复杂,其威力越大。随着韩斌手中毛笔的挥动,一张张符咒快速形成,如行云流水一般,转眼间百张符咒便制作而成,期间,竟没有一张失败。
完成这些符文后,韩斌又拿出一枚玉佩,而后挥起毛笔,快速的画了起来。很快,玉佩上出现一道道复杂的纹路,当符文完全画完后,韩斌一张口,吐出一口灵气,落在那玉佩上。接着,玉佩上白光一闪,一枚玉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