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在一旁假模假样地吹胡子瞪眼:“你此番作为着实令我们失望,滚去祠堂跪着,没你母亲的同意,不得出来。”
许晏清得了父亲的话,不再多言,起身去了祠堂。
赵氏看着长子萧索的身影,一口气堵在胸口,自己明知长子心思,何苦为难他,眼下虽过了三九,祠堂里甚是清冷。可抬头看看国公爷面上的怒意,欲言又止。
夜幕始降,赵氏听着屋外呼啸的寒风,抱紧了怀中的手炉,感慨道:“今年的冬天真是没了止尽,日复一日的寒冷。”
许国公漫不经心地边翻书边回道:“是啊,本想着开春了就修葺祠堂,看来不得不再等上些时日。”
赵氏一惊:“祠堂可是有哪里损坏?”
许国公摇摇头:“无碍,不过是有几扇窗户年久失修,有些漏风,还可以撑到天气回暖。”
赵氏再也坐不住了,长子后腰上有旧伤,跪在冰冷的地面,还要吹着刺骨的寒风,万一风寒入体,留下顽疾,该如何是好,抬脚出了屋子。
屋内春暖花开,屋外寒气料峭,赵氏不禁加快了脚步。
许国公听着夫人匆忙的脚步声,捋着胡须微微一笑,夫人总是偏爱长子,若换了次子,只怕跪上一宿,她都可以安枕无忧。
寿仁宫中,太后却迎来了兴师问罪的永庆帝:“母后这道懿旨,究竟存的是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