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虽不情愿,然兄命不可违。
夜幕之下,卫景辰看着玲珑她们来回收拾着衣物,拥着静姝不舍地问道:“夫人为何如此急迫?”
静姝有些忧心:“方才得知郎君与念汐皆未足月就已出生,我还是早些回去方能安心。”
卫景辰顺着她耳后柔滑的肌肤一路吻了下去:“夫人今日看三弟时,分外热切。”
静姝微怔:“是吗?怕是真情流露,毕竟这生孩子的事多半是要指望三弟了。”
卫景辰好气又好笑,挑起她的下巴:“夫人这话倒要说说清楚。”
静姝顿觉此话不妥,讪笑起来,搂着他的脖子说道:“这趟一来一回怕是要两个月,郎君在京城诸事小心,切勿卷进皇子间的争斗。”
永庆帝这次的咳疾持续了许久,想必之前的偏方也没了作用,静姝隐隐有了判断,圣上的大限将至。或是生前立储之争,亦或是身后继位之乱,只怕京城都免不了一场动荡,卫叶两家难以置身事外。
卫景辰知她忧心自己安危,宽慰道:“夫人且放宽心,京中并无卫家拥护之人。”
静姝愈发忧心,卫家究竟作何筹谋,话到嘴巴,却被夫君急不可耐的吻打乱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