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们一个立足不稳。先下手为强。”
“天爷,我愿意带一批人马去干他们一票。”
几个金银使者纷纷站起来请缨,一时间倒是气氛热烈。
天罡对此显然比较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态度。哪怕这些人当中,必然有人首鼠两端,也许心思并没有那么坚定。
但是,天罡要的就是这种大势。只要大势所趋,个别人就算心里动摇,想做墙头草,那也很难对抗大势。
天罡目光停在一名保持沉默的金袍使者身上:“老牛,你一直沉默不言,是不是太过低调了”
那名金袍使者被天罡点名,也是有些意外。
不过他倒没有怯场,而是道:“我老牛嘴笨,大伙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绝不给大伙拖后腿便是。”
这话,倒是惹恼了另一个金袍使者。那人阴阳怪气道:“老牛,你怕不是嘴笨,而是有别的心思吧”
老牛顿时不乐意了:“放你娘的臭狗屁,老子能有什么别的心思你别跟疯狗一样乱咬人。真要干,老子保证比你这个鳖孙更拼命。”
那人阴森森笑道:“谁知道呢我听说,你儿子以前是在官方单位上班的,没准你跟官方的关系还不一般呢。”
老牛一听更加冒火,一拍桌子就跳了起来,怒目圆睁吼道:“我儿子又不是在星城上班,你特么造谣也要动点脑子好吧”
“呵呵,不在星城上班怎么了难道官方身份是假的吗”
这人阴阳怪气,始终紧咬着老牛,显然是跟老牛一向就不和。
老牛气得浑身发抖,骂道:“姓杜的,特么老子不就是抢了你一两次功劳吗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无能你特么还公报私仇了”
那姓杜的金袍使者冷笑道:“抢功劳那是我看在一个基地的份上,让你而已。你真以为你老牛有那能耐抢我功劳”
老牛嘴皮子显然不如这个姓杜的。斗嘴皮子这种事,谁先破防谁就算输了一半。
老牛显然没有姓杜的有城府,三言两语就落入下风。
“天爷,你别听这杜王八的挑拨。我老牛嘴巴笨,不会说话,可我不耍心眼,我说要跟官方干到底,就一定干到底。倒是这个杜王八,老婆给人睡了都能当作没发生。这种人,我是信不过。”
骂人不揭短。
不过骂到这份上,老牛显然也是口不择言了。
这话一说出来,老杜固然脸色一下子阴沉了很多。而那有如弥勒佛一样的地藏护法,脸色也一下子沉了下来。
因为这事,把他也牵扯进去了。这里大家都是熟人,当初睡老杜老婆的人,正是他地藏本人。
这事虽然发生在诡异之初,当那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老杜才会借机上位。
以老杜的能力,似乎并不足以当成一个金袍使者。银袍使者已经顶天了。
可这家伙偏偏爬到了这个位置,这就让人浮想联翩,忍不住怀疑他是靠女人上位的,而且还是献老婆上位的。
这种话好说不好听,大家尽量是回避不提的。毕竟一个是护法,一个是金袍使者,在坑头基地都是顶级的存在。
可老牛居然口不择言骂了出来,无疑是将见不得台面的事,一下子摆上台面来了,让所有人都十分尴尬。
有些人就算想装糊涂,也有些不好装了。
而有人则是暗喜。这种情况,反而激发了他们看热闹的热情。反正是吃瓜,事不关己,谁还会嫌事大呢
撕吧,赶紧撕起来,撕得越激烈越好,如此才有热闹好看啊。
老杜忽然单膝跪在天罡跟前:“天爷,您可是发过话的,这些捕风捉影的旧事,谁都不许提。”
天罡冷冷看着老牛:“老牛,你知道规矩的吧”
老牛脑袋一扬,却是抵赖道:“天爷,我并没有提谁的名字。她老婆在阳光时代就是出了名的水性杨花。我曾亲眼看过她跟她们单位主任一起开房。而老杜也是知道的。这些事,天爷恐怕也不知道吧也没说不许提啊”
别看老牛憨憨,他也有他的一套小聪明。
我可没提你老婆跟地藏的事,我说的事,那是阳光时代的事。那事你天爷并不知道,更没禁止过。
老杜则是满脸羞愤,一个劲向天罡哭诉:“天爷,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请天爷为我做主。”
老牛不狡辩这一下还好,他这么一狡辩,天罡明显是动怒了。
这个时候,你老牛还跟我玩这一套顽童似的狡辩我要是被匿钻了这个空子,还怎么管理这些人
天罡淡淡道:“青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执行家法。”
话音刚落,青锋的身体倏地一闪,跟鬼影似的从老牛身边闪过。老牛只感觉到耳朵边上一凉,一只耳朵莫名其妙就掉了下来。
啪的一声,那只血淋淋的耳朵落在了会议桌上。青锋则鬼魅似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启动过似的。
一时间,现场噤若寒蝉,一个个都是呆若木鸡。
他们好像看到了青锋出动,又好像是错觉,根本不确定。可这桌上的耳朵确实实实在在的。
而老牛愣了片刻,这才传来剧烈的痛感。只是这家伙也是倔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