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在嘴里默数了一下在场的人数,最后向大家招了招手,“进来吧,我们的聚会马上要开始了。”
陈最第一个跟上了npc的步伐,其他人则是在原地观望着,一个个都不敢往前走一步,生怕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而一直哭唧唧的郁然的情绪更加激动了,她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撒泼着,哭着大喊大叫,嘴里还在不断咒骂着,“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不要玩游戏,我要回家!”
已经麻木了的众人也没再管坐在地上的郁然,见到陈最跟着npc进了屋子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事件后,也纷纷跟着进去了。
被冷落的郁然自讨没趣,看着空无一人的庭院心里只觉得瘆得慌,也赶忙站起身来连滚带爬的边喊边跟了上去,“别丢下我啊!”
房屋内部是典型的日式装修,大厅正中间是一个小方桌,npc先一步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上,待大家各自入座后才缓缓开口。
他的嗓音低沉语调缓慢,再加上空旷的大厅,说起话来还有回声,显得格外诡异。
“欢迎来到怪谈俱乐部。家主寄给你们的信,你们应该也收到了吧?”
听到这陈最便开始翻自己的口袋,果不其然在自己的口袋里翻出了一封信,她将信取了出来摊开在桌上。
这是用一张牛皮纸写的信,字是用红色的墨水写出来的,字迹潦草,一时间难以辨认上面的内容。
陈最只好用手指着一字一顿地将上面的内容念出来,“怪谈俱乐部的成员,你们好。”
“我将在2月31号的深夜举办一场聚会。”
“我想,你们应该准备了很多很棒的恐怖故事,我很期待这次的恐怖盛宴。”
“落款,秦邢登。”
先不说2月究竟有没有31号,光看纸上满满当当的红色字迹,再加上内容的胡乱排版,就已经够吓人了。
众人也学着陈最的样子从自己身上找到了那封信,她们把信也全部拿出来放在桌上,仔细对比了一番,大家信上的内容是相同的,只是排版和字有略微不同。
想必这就是那位秦邢登亲手写下的了,这让陈最不禁思考着,这个游戏的背景究竟是什么年代,居然还有人用手写信。
“这2月哪来的31号啊?”其中一个留着学生头的女生指着信问道。
另一个脸上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也发问道,“这我们哪里知道什么恐怖故事,这咋玩?”
“还有,这个秦邢登是这个俱乐部的创始人吗,就是你刚才说的家主。”萧安平抬起头看着npc问道。
npc并没有理会众人的提问,像是事先彩排过一样,机械地念着接下来要说的话,“我是这里的管家,我叫藻千。你们需要在这里呆上3天,在31号的凌晨三点之前,你们需要讲述完15个恐怖故事,进行召唤仪式。”
藻千的声音似乎带着魔力一般,众人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这一上来就玩这么大吗,不给点新手教程?
“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天最少要讲五个故事对吧。”陈最数了数在场的人数,加上自己一共是五个人。
三天之内要讲完十五个故事的话,那一个人一天讲一个是刚刚好的。
藻千依然没有对陈最抛出的问题做回应,而是自顾自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大厅。
向来不好惹的陈最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她平常玩游戏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爱打哑谜的npc了,打也打不得问也问不到。
但现在不一样了,此刻自己就是游戏的主人公,她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行为举动。
既然好脸色他不吃,那就拿出点颜色让他瞧瞧,她陈最可不是好惹的主。
只见她腾的一下站起身,两步并一步地走到藻千跟前将他拦下。
藻千疑惑地歪了歪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准备换个方向避开陈最。
陈最直接运用从前在部队里学到的擒拿术将藻千直接摁倒在地,她攥着藻千的手腕使劲扭动着,只听见喀拉一声,藻千的手腕就这么脱臼了。
坐在榻榻米上的众人都看傻了,她们没想到会有人敢对npc动手,更何况这个游戏是真的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藻千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从嗓子里奋力挤出一句话,“对,你们一天最少要讲五个故事,在第三天的时候才能开启仪式。”
得到回答的陈最这下才满意了,她把藻千脱臼的手腕再一次安了回去之后,才放开他。
陈最不屑的拍了拍手,嫌弃地瞥了眼藻千,“非要我动手才能开口,真是贱得慌。我们这几天住哪?总不可能住客厅吧?”
“跟我来。”挨了一顿揍之后的藻千像是刚才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脸上看不见一点表情,像极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傀儡。
藻千带着众人穿过长廊,眼前的一排屋子就是她们这几天要住的卧室。
他随意地打开了一间房,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也是统一的日式装修,有衣柜和桌子,但是就是没看见床的影子。
“这,我们没有床吗?”那个学生头女孩不禁发问到,似乎对打地铺有些抗拒。
藻千抬手指了指那个衣柜,“里面有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