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怎么可能高炼脏了!”
“你想不到的事还大把呢,”姜锋淡然道。
然后姜锋向首看向炼脏境中期的钟堂主说道:“这是打算围攻了吗?“
“好小子,竟然隐藏得这么深,听王堂主说你才十多岁,简直是绝世天才,前所未闻,而且还是出现在青阳城这种偏僻小城中,”钟堂主目光逼视着姜锋说道:“对于你这种天才,我们的态度往往是能收为己用,那我们可以对既往的恩怨不追究,给你一个机会,投靠我们,否则只有把你除掉!”
“你怕是想多了吧,我不可能加入任何势力,尤其是你们这种自取灭亡的势力,”姜锋洒然一笑道。
“小子,那你说说我们的起义为什么是自取灭亡?既然你那么天才,想来脑子也不会简单,”没机到钟堂主听了姜锋的饥讽不但没有怒,还严肃认真地问道。
闻言,姜锋不由高看了钟堂主一眼,看来此人也不是偏激之辈,也不是自负之辈。
姜锋转念想了想,说道:“首先,大乾王朝虽然腐朽,但底蕴还在,你们圣心教在朝廷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听姜锋如此说,钟堂主并没有反驳,毕竟自圣心教起义以来,朝廷还真没有派过大军围巢。
钟堂主点,问道:“那第二个根据呢?”
姜锋说道:“第二就是大乾王朝土地辽阔,真正大乱的地方只有几个郡,能响应你们的人很少,你们想和那整个朝廷对抗,如鸡蛋碰石头。”
钟堂主一阵沉默,然后目光炯炯盯着姜锋问道:“还有其他原因吗?”
“你们圣心教只有教义,而没有制度,思想狭隘,而且你们的教义中杀乡绅富豪就是错的。”姜锋继续说道。
“没有制度,这个怎样解释?”钟堂主对姜锋的看法越来越重视,连忙紧紧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