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古时候的工人最具匠心呢。
看看面前这大棚,这画室,这二层小楼,
仅仅是二十来个工人,一下午的劳动,就能产生这么大的能量。
咱们基建狂魔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不知不觉,天又黑了。
祥叔和福叔两口子正在加紧煮羊肉,不一会儿,肉香就传遍了整个寨子。
在工人的忙活下,铁心和木月师傅的工具已经搬进了大棚厂房,
两人各占一个工作区,
华英子的画室则距离厂房有些距离,毕竟画画是不能被噪音影响的。
住房这边,
一楼有十间房,祥叔和福叔他们也都搬了过来,
房子空间也大,工人们两人一间房,倒也显得宽敞。
二楼,
三名师傅一人一间,福叔祥叔一家一间,
所有的人都安排妥当之后,结束了忙碌的一天。
羊肉也已经被端上桌。
四个大桌都坐满了人,
在众人的要求下,陈无恙从座位上起身‘讲两句’,
“各位兄弟们,叔叔婶婶,师傅们!”
“今天,青崖山寨在咱们大伙儿的努力下,重建成功!”
“为了庆祝这伟大的一天,咱们一起喝了这杯!”
看着身后的这些建筑,大家伙嘴角都洋溢着笑容,这都是他们一天辛苦劳动的成果。
众人举杯将碗里酒一饮而尽,
刚喝进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直到所有酒都咽下去之后,大家都发现,这个酒跟平时喝的不一样。
铁心师傅第一个发现不对劲,
“东家,这个酒,怎会如此辛辣!在下平日打铁时,也饮些酒水解渴,可这酒,较之前喝的都不同。”
“嗯嗯,我觉得也不一样。”
木月师傅也同意的说道。
陈无恙还没来得及说话,刘长风就抢先解释,
“此酒名为相思,正是陈公子名下大宋酒业商会的产品,诸位要是喜欢喝的话,仓库还有,”
“喝完了我下次再多带些来!”
几位师傅一听这话,再也无法淡定。
他们本以为陈无恙不过就是一个有钱公子哥,找他们来单纯地是突发奇想玩些新奇的东西,
可刘长风却说,眼前这位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竟然是一个商会的会会长,
多少有些震惊,如此年纪就能担此大任,
况且,就今天干活的形势来看,商会里的人对他还甚是服从!
当这么大的会长不重要,关键能得到手下人的尊重,那才是本事。
可见,三位师傅从此对陈无恙自是刮目相看!
晚饭后,大家都回到房间早早休息,为明天陈无恙的安排做准备。
唯独彩梅却迟迟不愿回到自己的房间。
“洗脸洗脚的事我自己来就好了,彩梅你回屋休息去吧,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呢。”
陈无恙见彩梅在房间里看着自己洗漱,不肯离去,吩咐道。
谁知陈无恙话音一落,彩梅慌乱地说,
“少爷,是不是彩梅做得不好,你不要赶我走,欣悦小姐知道了,会骂我的。”
看彩梅拿梨花带雨的样子,陈无恙笑着说,
“怎么会,欣悦她不会说啥的,你赶紧休息去吧,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你年纪小,你我男女有别,同处一室久了,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彩梅见陈无恙并没怪罪她的意思,赶紧站起身来,走到陈无恙身后,给他按着肩膀,
“彩梅才不嫁人,彩梅要永远服侍少爷。”
彩梅的声音温软柔弱,身上散发这女子独特的香气,小手轻轻柔动着陈无恙的双肩,给他带来无限遐想。
此前的十八年人生里,陈无恙从未享受过如此服务,
纵使劳累了一天,现在也是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要不是陈无恙从小受父母的熏陶,思想一直很传统,只怕早已成事,
纵使陈无恙此刻对彩梅做些什么,想必她不会反抗,反而会很欣喜。
可陈无恙内心的传统观念一直提醒他,只能娶一个媳妇。
每一次想要身手去触摸彩梅纤纤玉手的时候,脑海中都不自主浮现出赵鸿雁的面容,这让他十分难受。
随即,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第二天,
陈无恙按时起床晨练。
早饭的时候,让华英子帮忙送了些去他的房间。
毕竟昨晚两人折腾得厉害,彩梅又是第一次,行动有些许不便,陈无恙告诉她,今天好好休息。
饭后,陈无恙来到厂房内,三位师傅都已在此等候。
陈无恙将自己提前安排好的交代给众人,
“铁师傅,木师傅,你们俩先归置一下自己的工作台,熟悉熟悉,我跟华师傅商讨一下图纸,”
“之后,所有的生产,就都按照图纸上的来!”
“好的,陈公子。”
经过昨天的相处,三人对陈无恙大大改观,已经不再生分地叫他陈大人,改口陈公子或是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