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薛忘和陈无恙两人便装出行,去往应天府衙门。
两人刚到,就被衙门前两名捕快给拦了下来,
“站住!衙门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嚯,好生气派。
薛忘眼看要亮出腰牌,表明身份,却被陈无恙拦了下来,“别冲动!”
接着,他走到那捕快面前,
“在下要报案。”
“报案有状纸吗?”
那名捕快看陈无恙两人唯唯诺诺的样子,盛气凌人地说道,
“有了状纸,再去击那鸣冤鼓,然后在呀门外等宣。”
陈无恙哪里有啥状纸。
没想到,现在竟然连衙门都进不去,
既然如此,也不多废话了。
陈无恙直接走到鸣冤鼓这里,抓起鼓槌用力敲打。
鼓声震天动地,立即惊动了整个应天府衙门。
众多捕快快速跑了出来。
薛忘看着陈无恙,
“还是大人有办法。”
捕快中站出来一人高马大的健壮青年,穿着捕头服装,高声询问,
“何人在此击鼓?”
陈无恙站到他面前,
“在下陈无恙,状告姜家村村正牛强敲诈勒索在下十两黄金!”
此话一处,众捕快一阵偷笑,
那捕头像是没听见一般,再次出声询问,
“告谁?什么事?”
陈无恙再次重复了一遍,
捕头听清楚了,说道,
“可有诉状书?”
“没有。”
“那就去写好了再来,回去吧!”
说着,几名捕快立刻上前驱赶陈无恙两人。
薛忘赶紧挡在陈无恙身前,小声说道,“大人,别跟他们废话,直接亮明身份吧!”
“要不然,咱们连着衙门都进不去!”
陈无恙思索着,要是亮明了皇城司的身份,凭海大富之前和沈一天的关系,肯定会对这件事进行百般阻拦,
到时候只怕会适得其反!
正当几人推搡着,
应天府衙师爷牛直走了出来,
“让他们进来!”
“是!”
随即,陈无恙和薛忘在一众捕快的带领下走进大堂。
大堂内,海大富早已坐在官位上,师爷站在一旁,
众捕快齐声高呼,
“威~~~武~~~”
“堂下何人?”
师爷牛直问话传来。
薛忘和陈无恙分别说道,
“下官巡捕司指挥使,薛忘!”
“在下陈无恙。”
师爷明知故问,
“状告何人?”
陈无恙无奈,再次将自己的诉求说了一遍,
“在下状告姜家村村正牛强敲诈勒索在下十两黄金!”
“可有证据?”
陈无恙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为了后面的事情,他现在不得不放低姿态,
“姜家村村民皆可作证,在下前往姜家村探亲,那村正牛强便带着自家儿子来找在下,”
“非说在下将他儿子头上打了个包,在下迫于要挟,不得已给了他十两黄金。”
师爷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何况那村正牛强是他的堂哥,自是偏袒对方,
“那村正家的孩子一口咬定,是被你扔的石头砸的,你分明就是在撒谎!”
巡捕司的薛忘毕竟是当官身份,师爷也不好直接说得太过分,转头对薛忘问道,
“堂堂巡捕司难不成也和这毛头小子一起胡闹?那牛强本是受害一方,昨日你却派人将其押至此处,”
“薛大人莫不是收了这小子的好处,和他串通一气?”
果然,师爷的口才好,脑子也转得快,一下子就把脏水泼到薛忘的身上。
可薛忘哪里任人宰割,立刻反问道,
“师爷这话,我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昨日牛强说自己堂弟在应天府中当师爷,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我,”
“今日堂上一见,师爷与那牛强果真长得有几分相似!”
师爷一听,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
这时,
一直没开口的应天府尹说话了,
“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跑到衙门来解决!一人打五十大板!退堂!”
说着,海大富就要起身离开。
“慢着!”
陈无恙出身大喊。
在场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到他这边。
只见,陈无恙从怀里掏出自己的皇城司令牌,举在空中。
海大富不明所以,冲师爷使了个眼色,
牛直会意,接过牌子呈到海大富面前。
海大富看后,瞬间被吓得大惊失色,牛直却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这块牌子,不就是块普通的皇城司令牌吗。
普通老百姓怕皇城司,他这应天府衙门的师爷可不怕,牛直不明白海大人为何被这块牌子吓得如此模样。
随即,牛直出声询问,
“大人,这牌子,可是有何特别之处?”
海大富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