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被他藏在里边!”
“是!”
两人手下跑上前去,一脚踹开房门,正好发现晕倒在地的吴心安,和五花大绑的周掌柜,
周掌柜被蒙着嘴,说不出话来,此时正在屋里焦急地来回蹦跶。
“唔~唔~唔~”
两人回来将屋内的发现告知沈一天,
沈一天命令道,
“带上来!”
“是,大人!”
随后,
周掌柜被解开绳子带到场地中间,一见是沈一天和一众皇城司的人,连忙下跪,
“草民叩见各位大人!草民叩见各位大人!”
周掌柜转着圈地磕头,见人就跪,足足赚了一圈才停下来,
“起来说话。”
“谢大人!草民谢谢大人!”
周掌柜平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平时接触到的最高首领就只是烟雨楼琦玉姑娘而已。
沈一天接着回头问两名手下,
“吴心安在那里面吗?”
“回大人!在,只是昏迷不醒。”
“人在就行,反正都要砍了,死活不论。”
得知吴心安就在里面,沈一天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
随即对着周掌柜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被关押在此?”
周掌柜将目光看向被押解在一旁的陈无恙,想起来对方之前劝告,
“记住,咬死说牌子是你捡的,我抓你来的!”
周掌柜立刻回答道,
“是他!是他抓我来的,牌子是我捡的!”
“牌子?什么牌子?”
周掌柜暗道一声糟了!
大人还没问,自己就给说出来了,然后小心地掏出令牌,递给沈一天,
“这个牌子,大人过目。”
“你身上怎么会有我皇城司的牌子,你身居何职?是谁的部下?”
“下官...额...小人....属下....额....”
见周掌柜嘟嘟囔囔,一下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沈一天怒斥道,
“快说!”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道,这牌子是小的捡的,捡的啊大人!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周掌柜被沈一天一声呵斥吓破了胆,连忙下跪磕头认错。
大门外响起车马声,
接着南暮阳带着几名手下,赶着两辆马车行驶进来。
“义父!”
沈一天看到南暮阳身后的马车,简单问了一句,“人抓住了?”
“回禀义父,两名金国密探尽数抓捕归案,还位来得及审问,”
“得到手下密报,得知发生劫狱大事,这才连忙赶过来。”
如此看来,柳月儿和琦玉应该就在他身后那两辆马车上,
两个女人做两辆马车?沈一天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掌教大人,总指挥大人!可否容下官说几句。”
一直没说话的陈无恙终于开口,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所有人都来的这一刻。
沈一天看向南暮阳,“你的意思呢?”
南暮阳皱了皱眉,“这陈无恙,现在还能翻案不成,让他说几句,也无妨,义父您说是吧。”
平时沈一天主要负责的就是向官家觐见各种宝物,新鲜事情,提升自己在官家面前的友好度,已经很少过问皇城司内部的事情,
既然南暮阳同意,那就容他陈无恙再说几句也无妨,
这么多皇城司高手在场,还怕他长翅膀飞了不成。
“放开他!”
沈一天对着陈无恙挥挥手,困住陈无恙的几名皇城司的人即刻将其松开。
接着,
陈无恙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对面那间小屋门口,
指着里面的吴心安说,
“他!不是盗取吴府官印的凶手!”
周围一片哗然!
在场众人都不相信陈无恙所说的话,以为他疯了!
明明就是陈无恙自己指认的吴心安画像,那日在街头撞见的金国密探就是他,
因此还特地跑了一趟皇城司,这件事好多人都记得,也都在场。
现场只有三个人相信陈无恙说的话,
一个是赵鸿雁,一个是刘长风,另一个就是南暮阳。
南暮阳虽然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但是他可以肯定,吴心安不是罪魁祸首,因为他审过吴心安,
当日在牢里,他问吴心安,
“你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吴府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
吴心安是这样回答他的,
“老爷对草民视如己出,是草民几世修来的服气,就算是老爹和亲娘在我面前要我做出陷害老爷,草民也定然不会答应!草民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从吴心安当时的回答当中,南暮阳可以断定,
这人绝对不会是做出偷到吴大人官印,构陷吴府私通金国密探的事情,
只是案件太过复杂,太多疑点,其中又牵扯进来沈一天,导致自己查案多有不便。
正巧那日自己私下去吴府寻找线索,撞见陈无恙和赵鸿雁两人也在那里,便特意将自己在烟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