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目。
一行人快马来到城西酒坊。
这是一个隐蔽单独的屋子,周围没有其他建筑,平时用来对方一些器具,杂物什么的。
刘长风和几名酒坊工人在不远处帮忙看守着。
确定好四周安全不会有人偷听之后,赵鸿雁将自己在屋外偷听到的尽数说与陈无恙知晓。
听她说完,陈无恙并不惊讶,从进城第一天在烟雨楼那一夜开始,早就觉得琦玉这个女子不简单,
用青楼女子的身份作掩护,打探各方消息的途径会更加方便。
陈无恙再次确认问了一句,“逃掉的那个女黑衣人是烟雨楼的琦玉姑娘,确定吗?”
“虽然隔着房门,但是那个声音我能听得出来,可以肯定就是她,就是那天在五楼过道的琦玉姑娘。”赵鸿雁异常笃定地说。
看对方如此肯定的语气,陈无恙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眼神闪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周掌柜早已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听见两人的交谈声,缓缓醒来。
“周掌柜,睡得可好?”
见他醒来,陈无恙坐在凳子上,问候道。
“你们俩是何人,为何将我带到此处?”周掌柜气冲冲问道。
“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件事情,如果你说的跟我猜的一样,马上就会放你离开,”
听陈无恙这么说,周掌柜立刻反问,“那我要是什么都不说呢?”
“如果周掌柜不愿意合作,就不要怪本指挥对你用刑了,嘿嘿嘿。”
陈无恙故意说出自己皇城司的身份,试探对方反应,可周掌柜也并不惊慌,眼神也没有丝毫躲闪,只是本能地说,“就算你用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
陈无恙早就在他的身上搜到皇城司令牌,所以才会告诉他自己皇城司指挥的身份,为的就是让他用皇城司同僚的事来求情,
可周掌柜第一反应没有这么做,所以陈无恙断定:要么他的令牌是伪造的,要么,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如果他只是为皇城司办事的密探,那屋内两人商谈的时候,不应该像是老鼠见猫一样,
况且几天下来,自己和赵鸿雁两人在皇城司衙门进进出出这么多次,早已混了个脸熟,只要是皇城司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俩的身份,
而周掌柜见到进入房间的赵鸿雁第一反应是出手攻击,并未表明身份,说明此人来历大有蹊跷!
正是想明白这些,陈无恙才敢肆无忌惮地将他捆绑至此处。
赵鸿雁见两人没有说话,不知道陈无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忙掏出防狼神器,递给他。
陈无恙看着她,一脸问号,“干嘛?”
“用这个,还不知道好不好用呢,刚才没打中他,”赵鸿雁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周掌柜。
“也好!”
陈无恙把东西接过来,贴在周掌柜脸上,笑眯眯地说,“可能会有些不适,你忍一下。”
随即也不等对方说话,在周掌柜惊恐的表情下,按下了开关。
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面部瞬间传遍全身,那酥麻的感觉顿时让他全身不住抖动,随即蜷缩在一起,嘴角口水也慢慢流出。
“这!!!这这这!这是给他身上放了什么药吗,他怎么这样?”赵鸿雁见状,惊讶地看着陈无恙。
“我还没使出全力呢,要是加大力度,我怕他受不了晕死过去。”陈无恙拿开电棍,蹲在一旁说道。
“这东西,原来这么厉害。”
知道了防狼神器的威力,赵鸿雁满脸惊喜,虽然周掌柜只是被这玩意儿轻轻碰了一下,就如此惨状,
这东西拿在手里,真是安全感满满。
叫人提来一桶冷水,陈无恙泼在周掌柜脸上,方才还在不停抽搐,立马清醒过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陈无恙手里的那东西威力巨大,他可不想再尝试一遍这个滋味。
周掌柜毕竟只是琦玉和柳月儿安排在月色茶楼的普通密探,忠诚度远远不急高宇杜七他们那种级别,再加上此人弱点颇多,随便一审,就把什么都招了。
只见清醒过来的周掌柜被反绑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说,“大人...我说,我说,只要你别再用那个东西搞我,我全说,大人您问什么我说什么。”
几分钟前还一身正气,绝不透露半字的他,如今已是两眼失神,意识模糊了。
“那我问你,可认得这两个牌子?”陈无恙掏出怀里的两张皇城司指挥使令牌,拿给他看。
周掌柜凑近一看,小心地说道,“这块旧的是我的,另一块新的应该就是大人您的了...”
“我再问你,既然你有皇城司的令牌,那你可是皇城司的人?既是皇城司的人,为何动手袭击赵指挥!”陈无恙指着赵鸿雁问道。
“这......”周掌柜有些犹豫。
“嗯?”
见对方不肯说实话,陈无恙佯装举起电棍,“快说!”
“我说!我说!大人您快把拿东西拿开,我说还不行吗?”
见陈无恙收回电棍,周掌柜老老实实交代,
“这牌子是琦玉小姐给我的,琦玉小姐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