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偷听的陈无恙给笑得不行，就他们这几个别说高中状元了，就连陈无恙这种三天打鱼两天上网的都看不下去。
陈无恙心里默念，“你们也就只能看看。”
这个年代，这种琵琶曲表演，不会有主持人报幕员什么的，等宾客落座差不多主角自然就会登场。
“柳月儿小姐出来了，他她戴着面纱，你们快看。”
“柳姑娘长得真好看啊，这身段，这步伐…”
台下议论的这帮看客，也只能饱饱眼福。
真正懂风趣，有雅兴的应该是柳永柳三变那种大词人，得有拿得出手，口口相传的作品，人姑娘家才能真正跟你谈论专业方面的知识，
互相在交流当中，自然就有许多机会了解对方，
从而产生情愫，互诉衷肠，赎身买回家当个妾室也是人间美事。
看着柳月儿上台，纵使戴着面纱也遮不住她那倾国倾城的面容。
只见那柳月儿一双柔荑小手轻轻搭在琵琶上，抬起头来又缓缓低下，
侧身冲左右微微鞠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要滴出水来。
接下来演出开始，
柳月儿一改方才羞涩，整个二楼鸦雀无声，
所有人仿佛都屏住呼吸，静静地欣赏这天籁般的琵琶声。
陈无恙听不出这弹奏的是哪首曲子，只听得曲子时而激昂时而柔弱，时而杀声四起，时而歌舞升平。
一曲下来，陈无恙已经被柳月儿的琵琶曲给彻底征服，
意犹未尽之中，
很快第二曲便要开始，陈无恙感觉有人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回头看见原来是刘长风在后面拍打自己。
“可算找着你了陈老弟，这曲儿好听吗？”
“这柳姑娘自打十二岁就被卖到烟雨楼，之前都是客人单独点她听曲，这五年时间过去，没想到也能独当一面开坐堂会了。”
“刘大哥，莫不是这单独点她听曲的常客？”
陈无恙来了兴趣，既然刘长风愿意说，那他就多听一点。
刘长风也没正面回答，
“这多少来烟雨楼的男人不是为了她而来，只是老鸨子放出话了，柳月儿当初被买进烟雨楼她们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老鸨放出话来，柳姑娘在这烟雨楼工作满五年，到时候就会公开拍卖她的第一夜，看客们竞相出价，价高者得。”
“这个第一夜，可不是简简单单给你弹个曲儿陪你喝酒吟诗作对这么简单，而是实实在在地陪你待上一天一夜，”
刘长风见陈无恙听得入迷，连忙问道，“怎么样，陈老弟，刺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