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在罗汉床上,也只得作罢。
七天后,西门庆庆精神头好了很多,与扮作下人的阚大刀来到城西一个小茶馆。
小茶馆并不起眼,占地也不大,上下两层,底下摆放着十来张方桌,售卖的是一个铜钱一碗的大碗茶,接待的是来来往往的平头百姓。
他们主要是为了解渴,因此给他们烧煮的都是只能冲泡一次的茶叶沫子。
二层相对讲究些,四周墙壁上贴着附庸风雅的字画,所用的茶叶也都是从两湖、两广、东南等地高价购入。
茶馆掌柜是一个五旬老者,其貌不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若不是身穿着青色长袍与下地劳作的庄稼汉无异。
此时天色已晚,两个伙计在下面忙着摘幌子、上门板,看来是准备打烊。
二楼雅间内,茶馆掌柜看了看手中的房契、地契说道:“西门主簿,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