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枯燥了点。”阳炎如是想到,于是这一夜,一切似乎有了变化。
云朵上的仙子怀中抱着一把琵琶,右手拈起兰花指,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轻拢慢捻抹复挑,别有幽愁暗恨生。
住在月宫的仙子衣带渐宽,胸襟微敞,抱起刚出生的婴儿般大的酒葫芦,扬首畅饮,酒水顺着唇角流下,划过月光下泛着荧光的雪白鹅颈,打湿了衣襟,清冷依旧,多出几分潇洒和红尘气。
高山之巅,仙子月下起舞,仙影凌乱;湖岸边仙子戏水弹奏,琴瑟和鸣,辉映琵琶声。
月下明湖,波光粼粼,仙影绰绰,软声娇语,如醉高歌。
天地间飘荡起了悠扬欢快的仙乐之音,闻之全身舒畅,飘飘欲仙。
不知是否错觉,仙子衣衫渐褪,舞姿更撩人,仙乐转向靡靡,情欲高涨,阳炎双眸之中泛起丝丝赤红。
呼~
白云之上,冷风拂过仙躯,卷走白色衣裙,酮体骤现,仙子不察,低眉信手续续弹。
月宫中,仙子酒浴湿身,月眉轻蹙,复而舒张,妩媚低笑,香舌破关而出,舔舐唇下酒。
高山之巅,仙子舞姿越发撩人,身上的衣裙随着娇躯扭动而逐渐轻盈,迎风飞舞,消失在夜色中。
湖岸边,仙子褪去外衫,红衣笑哭且蔽体,明月照沟渠,衣鼓呼欲出。
湖中央,仙子坦诚,不沾尘物,秋水为神冰肌骨,月色如霜,傲气凛然,宛象红珠,青丝凌散如瀑,引人入胜处乍然一收,匀称紧致,湖面上白玉雕柱交叠,细长且直,半没于水,碧波荡漾,唯见鱼虾戏水,鹦鹉洲。
靡靡仙乐,香艳美景,如潮水般的次机涌上心头,阳炎双目赤红,口干舌燥,洪荒之力仿佛要破体而出。
类似的幻境他很早就在太华宗经历过,但那时他年仅十二岁,没有血气方刚,幻境中的女子虽也是酮体尽览,妖娆勾人,却仅有视觉上的诱惑,根本撼动不了他的心神。
而现在的他已是十六岁的少年,血气方刚,内心再冷漠,七情六欲的幼苗茁壮成长,冷月心以七情合欢曲将他摄入幻境,潜移默化地挑动他的七情六欲,长年累月之下,悄然瓦解着阳炎的定力,就像是温水煮青蛙,再坚固的铜墙铁壁也会化为乌有。
这也正是冷月心的高明之处,她深知阳炎意志坚韧不易撼动,没有一上来就制造香艳画面,那样会立即被对方坚韧的意志粉碎,要让他沉沦幻境就难上加难了。
眼下阳炎会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也并非冷月心为他营造出来的,而是阳炎在自身七情六欲的影响到了一定程度时自动勾勒出来的画面,因此不会触发他的警觉导致功亏一篑。
到了此刻,七情合欢曲的威力终于在阳炎身上逐渐展现出来。
聆听着美妙的靡靡仙乐,欣赏着仙子动人的去衣舞,面对着众多仙子的酮体在水中嬉戏,他的神色剧烈挣扎,不复曾经的平静和淡然。
“公子,花开堪折直须折,如此美景有公子陪伴,但愿长醉不愿醒。”魅惑十足的娇软声音在耳边响起,又似乎直入灵魂,阳炎目光恍惚,心中一遍遍回响着一样的声音。
阳炎沈提斗燃已将,依据货熱的楼檽叫屈仅仅铁载在了猴被上,可以肯定的是她德沈提一定是篇旅部朝,因为他参商的异戊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清楚地感觉到基辅湘琴时纪委聊仁信费德谈兴和文牍的花你荷陋阮,尤其是梁科洪竹载猴备上德清华域吉雅,午休值地条读他的心神。
一双比灵蛇还柔软的藕臂紧紧环住阳炎的脖颈,娇艳红唇贴在耳边,吐气如兰:“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阳炎心神一荡,内心深处涌起强烈的冲动。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么不干脆!”一道不满的充斥着醉意的声音由远及近。
在阳炎一点点睁大的瞳孔中,唯一衣裳完整的月宫饮酒的清冷仙子飞身而下,因为喝醉酒的缘故,她双眸迷离,桃腮粉红,神态妩媚勾人。
她脚步摇晃,酿酿跄跄,仿佛随时可能醉倒在地,就这样她醉步走到近前,一手撑着他的肩膀,醉眼迷离地盯着他的眼睛,“嘿嘿”一笑。
“咕咕咕……”她另一只手拎起酒葫芦扬起头往嘴里灌去,姿态豪放,任由洒落的酒水将全身淋湿,将凹凸夸张的身体曲线完全勾勒出来,诱惑至极。
“嗝~”
一葫芦酒全部灌完,仙子这才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一手轻轻勾住阳炎的下巴,像极了恶霸调戏良家女子的样子,醉醺醺道:“少年,你是本仙子的了!”
话音未落,她猛地低下了头。
四唇相接!
阳炎赤红的瞳孔放到了最大,嘴唇上传来的柔软,夹杂着醉人的酒香,仿佛最烈性的催情毒药一下在他体内炸开。
仙子疑问天荒,阳炎沉醉于浓郁的酒香中,任由敌军攻城掠地,势如破竹,疯狂掠夺,惵在厚被的仙子也疯狂牛董着郊区,秦文着他冲蛮杨刚志气的美意存积付。
白云之上的仙子、高山之巅的仙子、湖岸边的仙子、湖中央刚出浴的仙子纷纷贾茹乐斩常,阳炎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渐渐被无边轻语淹没掉来。
沉沦吧,如此极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