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栀家里，这是他跟小哀的第一个夜晚
刚才的事，北栀做的很干净，警察不会怀疑，以煤气泄漏发生的爆炸为由，以意外结案了
对于小哀来说，她实在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两人坐在沙发上，保持着沉默
许久，还是北栀先开口了
“宫野明美的妹妹，宫野志保，APTX-4869的研发者，对吧”
“你是谁”
小哀问道
“北栀，我的代号，签了这份保密协议，我才能告诉你更多的”
北栀说着拿出了一份协议
“好吧”
小哀说着就要签
“不看看是什么内容吗”
“无非是要我交出解药，然后让我终身为你们服务”
这是小哀的回答
“你搞错了，还是看看吧”
北栀暂时阻止了灰原哀
小哀看了协议的内容
只有两条：
1.不得暴露北栀的身份
2.不得对除北栀任何人交出APTX-4869解药
以上协议一旦签署，北栀将保护灰原哀，并提供她需要的一切实验器材，与其说协议，更像是承诺
“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有什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祖国的利益”
“那你能得到什么？”
小哀觉得这不公平，因为，她看不出任何对于北栀来说有利的条件
“奢求什么，有个善终就不错了”
是啊，对于锦衣卫来说，善终，确实很吸引人
一直以来，外界对于锦衣卫的概念就是，已经成为了历史，这就注定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能被外界知晓，甚至死后，都不能暴露身份，一旦在任务过程中出现意外，死亡后，有的，只是一个骨灰盒，可能，只有一个盒子，遗体找回的难度很大，甚至说，尸骨无存，他们最好的结果，就是，死后有个骨灰盒，有人将自己的骨灰，撒在长白山的原始森林，与祖国的土地，融为一体……
北栀，他的最好归宿也不过如此
“你能得到什么”
小哀重复了她的问题
“如果硬要说我能得到什么，那应该是能得到你吧”
北栀捏了捏小哀的脸
小哀看着那两条协议，对她而言，这种像承诺的东西，让她感到很纠结
签了，就代表她和北栀的关系绑定了，当然她的安全也能得到保证，自己能得到的支持也是极大的，当然，如果他们要翻脸的话小哀没有任何办法
但如果不签，她可能会回到那个夜晚，那个刚从组织逃出来的夜晚，甚至，更糟
小哀貌似，毫无选择权
其实小哀大可不必这样，如果她不签，北栀也会保护她，对于种花家来说，一个医药领域的博士，谁会嫌多呢
所以，小哀还是签下了那份协议
她在最后一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宫野志保
北栀也签下了他的名字，他的真名：
白栀
栀子花开，不过如此
默默守护，也是北栀作为锦衣卫的一贯风格，默默无闻，守护着种花家
“好了天很晚了，去睡觉吧哀酱，明天我给你办入学”
北栀收起了协议
“你不是应该恨不得把我二十四小时关起来，为你们研究东西吗，为什么我要去上学？”
小哀好奇的问
“那样，对你不公平，而且，没必要，我们都是人，出去社交，对你没坏处”
北栀回了一句
“好了去睡觉吧”
“好”
小哀心情极其复杂，回到了自己的新房间。
当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