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件素
衣裙让她穿戴,两人不急不缓的出了门,临经过花店买了一束香水百合,再次回到车上。
看着放在身旁的香水百合,再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林喏喏想到即将要去的地方,心情忐忑起来。
“别紧张,有我在。”
车很快停在了墓园外面,他们走下车,霍瑞久大掌握住了她颤抖的小手,宽慰的五个字却无形中给了她巨大的力量,她一下子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九爷,就邱长辉一人在。”傅寒走过来低语着。
霍瑞久接过他递过来的香水百合,点头带着林喏喏走上通向邱蕾墓地的路。
远远地,林喏喏就看见一位中年男人蹲坐在墓地石台上,脸上神色淡淡的,嘴角一张一合,离的太远听不清中年男人在说些什么。
路上,霍瑞久告诉她眼前这位就是邱蕾的父亲邱长辉,邱氏集团首席执行官。
都说上流社会亲情最为淡薄,邱蕾去世都这么多天了,这个邱长辉却仍旧处于女儿刚逝去时的悲伤。
林喏喏能感觉到邱蕾在世时,她的父亲邱长辉一定是极其宠爱邱蕾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天过去,让一个中年男人就这样什么形象都不顾的坐在墓地前。
“邱总,这位是林喏喏。”霍瑞久向邱长辉介绍着,很显然专注于看着自己女儿墓的他根本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林喏喏接过霍瑞久递过来的香水百合,看向他点头,松开他的大掌,走向前去,弯腰将手中的香水百合放到了邱蕾的墓碑前,“邱蕾,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晚上的朋友,我来看你了。”
花刚摆上去,邱长辉像是受到了病毒入侵般,愤怒的打掉,起身冲向她,“你走开,这里不欢迎你,你才不是我女儿的朋友!
”
近在咫尺间,林喏喏能通过他不停鼓动的鼻翼感受到他此刻的愤怒。
林喏喏,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紧张。
弯腰拾起被他扔到一旁的香水百合,再次坚持的放在邱蕾的墓碑前,身体正向墓碑弯腰鞠躬,一系列动作做完转向还处于发火中的邱长辉道:“邱总,我就是林喏喏,我知道见到我让您很不悦,甚至您恨不得拿刀割我的肉,喝我的血……”
来之前,霍瑞久有跟她说过,面前的邱长辉现在在他和卓君暝共同努力下,已经开始慢慢相信邱蕾的死另有蹊跷与她无关,所以今天来,她是作为解铃人来点醒他的,也是霍瑞久他们这么多天来最关键的一步。
林喏喏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不过她会全力以赴的。
“但您就不想知道,您女儿那晚和我说的话吗?您就不想知道您女儿和我见面时,我们在一起做了什么吗?”
林喏喏见邱长辉有些动容,继续回忆着,努力还原当时邱蕾跟她说的话,以及口吻,由于当时林喏喏喝了不少酒,有些话她确确实实记得不真切了,但她尽量在还原,她能看出来邱长辉脸上的薄怒开始渐渐恢复平静。
她索性学着邱长辉的样子与他一起坐在墓地的石台上,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她的霍瑞久瞧见这一幕,眉角微蹙,放在腿边的两手握拳,他开始有点后悔昨个白天卓君暝与他讨论的计划,不该把林喏喏牵扯进来的。
可再一想到昨早霍家那一通电话,蹙着眉角更紧了,薄唇都开始拉紧。
古华锦,真该死!
竟然把事情闹到国内外人人皆知的地步,搞得事情越发的棘手,甚至把那些半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东西都牵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