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城是靠近北方的一座大城,也是抵御观,里面的道士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有刺史,但是兵权却被这群武林人士掌握着。
此时,北方联盟的军队正在竭力攻打边境,作为大燕的最后屏障,沧州城却乱了起来,在离沧州城不远处,起义军趁着北方联盟南下的机会,宣布起义,占领沧州城。
此时的起义军早已蓄势待发,领军的人乃是知名人物李文高,他已经养精蓄锐,正准备大干一场。
沧州城的男女老少、老弱病残,基本都猫在家里,他们并没有去帮忙修建军帐房屋、修补城墙,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中的不少子侄辈也加入了这些起义军,而有的人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
李文高的副将是肖国安,他见李文高回来,兴奋地跑上前问道:“公子,情况如何了?我们是不是要打?”
李文高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打也要有个方法,我已经与城中太守合作,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拿下沧州城,会更容易一些。”
毛铭的名声在大燕官场当中并不好。起义军的领导班子们听说要与毛铭合作,都沉默了少许。有人问到:“此人可靠吗?”
李文高回答说:“你们是没有在大燕的清泉待过,昔日大燕的清泉,那可是让人人自豪的小江南,毛铭自幼生长在那里,虽然品行恶劣,但是他是不忍心看到小江南这么毁掉的。”
程云作为此次联盟军行军的军师,拿出了一张计划表,说道:“既然如此,我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信他一回。可有什么暗号?”
徐阳一拍大腿:“光顾着躲避逃跑,把暗号这件事忘了。诸位稍等,我进去把暗号要出来。”
李文高一把拉住了他,笑道:“无天与无地,两个道士已经全程戒严,进出没有那么容易了。其实暗号很简单,只要城中一乱,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沧州城内,太守府毛铭正在清点兵,细数着自己的亲信。
自上次元气大伤之后,手边可用之人已经不多,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个,名义上毛铭还有十万人马可用,实际上只有几千府兵还勉强听他的令。所以当李文高找他合作的时候,毛铭十分犹豫,因为自己这几千人马想控制沧州城,实在是以卵击石。
李三元站在毛铭的身边,他发誓要为父报仇,他想要借助这次联盟军南下的当儿打到京都去,把害死他父亲大人的那些官吏一个个都活寡了,所以要和毛铭共同起事,见毛铭神色不对,问说:“毛大伯,你怎么了?”
毛铭有些爱惜的摸摸他的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想你父亲了。如果你父亲今天还在这里,我们不会像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从何下手。”
李三元虽然年纪不大,但分析起局势来头头是道,说:“我们五千对八万一定是打不过的,但引起混乱绰绰有余。毛大伯,擒贼先擒王,我们利用你说的身份发兵沧州道观,将无天无地两个道士围起来,让大军群龙无首,大叔他们就能很快攻打进来,到时候调令不及时,沧州城自破。”
毛铭听完哈哈大笑说道:“虎父无犬子,诸位听好了就依我侄儿所言,我们立刻发兵沧州道观。”所有府兵面面相觑,一动也不动,他们被无天无地两位高手道士给吓怕了,都担心自己会被两个道士给把头弄得稀烂,不得好死。毛铭见状,从腰间拔出宝剑,呵斥众人说:“诸君虽然是大燕人,但是请你们看看,现在的大燕还值得我们去守候吗?李三元的父亲铁骨铮铮,一心报国,但是朝廷说杀就杀,不过这些权力的斗争,你们感受不到。可是你们想想你们有多久没有得到粮饷了,有多久没有好好吃一顿肉了,城外的起义军里面虽然有异族人,但他们现在属于我们的盟友,想要对付大烟朝廷,得有盟友,大道理我也就不说了,你们自己想想看吧。”
这些话在毛铭口中说出来,显得颇为讽刺,他半生求财,半生求功名,今日却拿朝廷说事,委实没什么说服力,见众人依然不懂,毛铭有些着急了,他长叹一声,说道:“我毛铭,活到现在,混蛋事没少做,今日的我依然可以胡作非为,与其他官员一样同流合污,压榨百姓。但我没有,我只是不想再受朝廷的气,更不能对那些道士唯唯诺诺!”
说完这些话,毛铭拿着长剑领头出门,直奔沧州道观,其他士兵紧随其后,气势十足,他们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出去的。
沧州城沧州道观,无天道人正与无地道人说话,此时的无地道人半个身躯都在溃烂,双眼已瞎,看起来十分惨,但是他内功深厚,已经将毒素全部排除,只想着杀人报仇。无天道人也十分恼怒,正在全城戒严抓人。二人正商议对策时,有属下来报:“太守毛铭带着五千伏兵,浩浩荡荡的朝着道观来了!”
无天道人纳闷:“他这是疯了?即便五千人马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无地道人在旁边摇摇头,说道:“不对,此人最是精明,不可能平白无故来拼命,除非是有什么依仗?二人对视一眼,惊呼:“他投靠了起义军!”
无天无地起身就要出逃,但已经晚了,毛铭带着人将道观围得水泄不通。毛铭说道:“两位还我兄弟命来!”
巡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