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换的,是皇帝亲自开的口,你说我能不换吗?”
老月也笑了出声:“原来如此,那你的仇呢?你前几日不还问我算报还是没报?”
赵燧淡淡说着:“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身上发生的所有问题都是黑翼卫引起的,大孟国跟叛军只是明面上的说辞罢了。
归根结底,如果没有黑翼卫的参与,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世俗界还是那么朴实无华……
如果我要报仇,应该是向南州黑翼卫,甚至整个黑翼卫报仇才对。”
老月听罢点头:“你说的没错,掌事也说你会想明白的。
你要走要留,要做什么没人拦你。”
赵燧:“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我才想回去,就当是放松了吧。”
老月伸手拍了拍赵燧的肩膀:
“小友,事在人为,也看天命。
自你正式修行至今,数载而已,已经如此地步。
假以时日,想做之事更多,能做之事更全,再做考虑也不迟。
掌事也留了话,哪天你要是进了京,拿着面具,有人会带你去见他的,当然不强求啊。”
孟弘文的运筹帷幄带给赵燧的冲击比得知他是个术士更大。
不可抗拒的无力感让赵燧面对孟弘文的时候有些不自觉的心悸。
“我记下了,要是有幸去了,一定拜访。”
赵燧答话。
“还拜访?这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得的机会,世俗界的皇帝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好吧。”
老月对赵燧的说法嗤之以鼻。
几番客套下来,赵燧告退,细想来,应该没有什么要去交代照应的事情了。
接下来,就是随时准备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