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飞这边离开皇宫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家里。
刚到家,便见程潇正美目盼兮的望着门口等自己呢。
看到李逸飞后,便直接一路小跑,直接来了一个投怀送抱。
李逸飞一把搂住,随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丫头经过昨天的事情,似乎更粘着自己了,而且晚上更是比平常热情。
这不,程潇伺候过李逸飞吃完晚饭后,便要伺候相公就寝了。
李逸飞看着程潇仙气飘飘的长裙,随即便伸手褪去她的足衣。
过了一会后,李逸飞发现了一件事:“潇儿怎的如此不小心?”
程潇见李逸飞的目光之处,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不禁蹙着眉头娇羞道:“没事的,相公喜欢便好。”
李逸飞不禁抚了抚程潇的脸颊,随即心疼的说道:“傻丫头,苦了潇儿了。”
李逸飞说完不禁怀念起原本世界的柔软床垫,现在这破木头床,别看它很贵,但是它硌人呀!
程潇羞涩的摇了摇头:“潇儿才不苦,潇儿喜欢。”
李逸飞听后感慨的叹息道:“潇儿如此懂事,相公再怎么说也不能让潇儿受伤不是?”
程潇听后微微抿嘴一笑,确实,相公的武艺着实容易让自己受伤,不过自己喜欢便是了。
遗憾的是自己每次都因小施大,要不了多久便会败下阵来。
接着李逸飞在征得程潇同意后,便开启了美人在怀同向侧的另一种美好!
还别说,这样正好可以看到程潇侧脸上眼角的泪痣,别具诱惑。
…良久过后,李逸飞看着床上的蚕丝被单陷入了沉思。
接着便听李逸飞突然问道:“潇儿会不会制作足衣?”
程潇一愣:“足衣?相公没有足衣了吗?潇儿记得家里还有几双呀?”
看着程潇依偎在自己怀里,大大的眼睛单纯的看着自己,李逸飞不禁有些老脸一红。
随后略显尴尬的说道:“不是我用,是潇儿你用。”
程潇更加疑惑了:“我用?我也有呀。”
李逸飞咳了一声,斟酌了一下语言:“那个,不是寻常的足衣,是那种在寻常足衣之上继续缝制,可以穿到腿上的那种。”
随后见程潇脸上仍然疑惑不解,李逸飞直接拿起蚕丝单说道:“这样吧,你有空就用这个材料做出来试试看,到时候不对的话,相公再教你改嘛。”
程潇虽疑惑不解,不知道做这个干嘛。但仍然点了点头,对于李逸飞的要求,她从不会拒绝。
很快,一夜便过去。
天色大亮,李逸飞早已神清气爽的吃好早餐,朝着书院出发了。
而程潇这时才刚起身,赶到门口后,看着李逸飞离去的背景,不禁抿嘴幽怨的看了一眼。
这个坏人!大早上都不放过自己…
…
这边应天书院静思殿,李逸飞的到来自然又是受到了一阵吹捧,且众多学子学习的动力似乎因为李逸飞而有所增加。
这让李逸飞不禁想到方孝孺,或许他把自己安排在静思殿的目的就在于此?
这老头还真看得起自己。
而现在的学子们不但不再看不起李逸飞的武将之子身份,反而对他更加钦佩有加。
李逸飞知道,虽说文人相轻,但当一个人实力远远超过你的时候,他越是为人诟病的过去,反而越能成为别人称赞的理由。
李逸飞对此深有体会,不过现在学习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溜须拍马之辈离我远些。哥们还要考状元呢!
由于今天乃是宋燧的策论课,所以李逸飞并没有见到方玉蓉。
不过就在上午课业快要结束之时,殿内不少学子都对着外面指指点点。
这让宋燧不禁皱起眉头看去,接着便是一怔,这不是方丫头的书童吗?她来这干嘛?
不过他可不管这些,他上课是出了名的眼里揉不了沙子的人。
虽然不好训斥方丫头的书童,但是训斥一下殿内的学生还是可以的。
于是只听他怒声道:“肃静!堂堂应天学子,这点定力都没有,像什么样子?外面的打扰都无法克服,如何能克服学业上的困难?”
众学子一听,自然噤若寒蝉。毕竟宋先生的严厉不是开玩笑的,那是真打啊!
此时听到宋燧的声音,李逸飞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殿内的异常,于是便好奇的朝着外面望了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蓁蓁竟然鬼头鬼脑的躲在窗子下面笑着朝自己打招呼呢!
说是躲那都是抬举她了,就她那一蹦一跳的样子谁发现不了?
宋燧这时发现外面的小丫头突然朝殿内某个学子打招呼,于是便生气的想好好训斥这位学子,毕竟你上课连私事都处理不好,还说什么尊师重道?
可转头一看,却突然愣了一下,李从文?呃,那没什么事了,或许方先生找他有事吧。
接着调整了一下语气开口道:“从文,课业先放一放,你先去看看她有什么事吧。”
李逸飞愣了一下,正上课呢,出去不好吧?不是都说您严厉无比吗?
宋燧见李逸飞迟疑,不禁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