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是吴家,我知你一直想为任家翻案,不过还不是时候,父皇答应你,一定会给你与芝芝一个满意的答案。”
历帝拍了拍皇甫枭的肩膀,随后佝偻着背走出去。
在阳光与阴影的相称下,历帝由黑暗走向光明。
第二日,历帝颁下太子所范罪行,乔家的灭门惨案,陈家的流放路上被灭口,邬家的欲加之罪,各种工程款项的中饱私囊……
一桩桩一件件,真可谓罄竹难书。
随着罪行的颁布,这废太子的诏书紧随其后。
一时之间,这东宫太子府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没几日,太子府便人去楼空,除了太子妃与其身边的几个忠仆,其他幕僚与下人全部跑光。
是夜,一名断腿的邪美少年出现在太子府,随从推着轮椅将其带至皇甫寅床前。
床上的皇甫寅了无生气,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断手当日的御书房。
他不明白,为何同样是儿子,历帝的心就这么偏,不惜废了他的手,将他亲手赶下太子之位。
邢断撩开帘子,看着里面潦倒的皇甫寅。
“呦,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这衣服怎么发臭了,真真是臭死了,跟个乞丐一样。”
这般这般讥讽嘲笑的言语,皇甫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邢断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打断他的双腿,随后让随从将其扔入京城最大的乞丐聚集地。
“百里,命人去看着,直到七七四十九日后,再将其扔回太子府。”
“是,阁主。”
邪美的少年坐在轮椅上,抚摸着断腿,他原本该是上阵杀敌的将军,如今落得个残疾之身。
颁布的太子罪行里,并没有他们单家,任家也是只字未提,看向内城的东南方向,少爷邪魅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