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让他们仨给自己道歉。
“考试分为笔试和面试，今日进行的正是面试的环节。徐先生德高望重，瞧瞧这人多的，估计附近十里八乡适龄的孩子都来了。 ”
这徐先生搞得还挺先进？
南姜南挤进人群，发现当下正在面试的一个是沈今日，另一个是张小凡。
张小凡也是村里的孩子，原著对他描述的不多，但南姜南几日在村里走动，也大概听说过他，据说是个孝顺老实的好孩子。
张小凡虽然和沈今日同龄，却瘦小许多，怯懦的看着徐先生。
“你们两个可曾读过什么书？”
“我大哥就在先生门下求学，也教了我识字。”沈今日抢先回答，徐先生未开口，一旁，张小凡小心翼翼的道：“我，我没读过什么书，阿娘没教过我。”
徐先生瞥向他，指了指一旁的毛笔，道：“你们两个能说出这东西的多少种用法？”
“毛笔当然是写字用的！”沈今日再度抢答，看上去格外得意。
连门口的南姜南都忍不住跟着叹息，沈今日太毛躁了，他习惯了欺负人，忍让二字对他而言，难如登天。
反观一旁的张小凡，虽然怯懦，开口却谨慎：“可以用来写字，也能用来刷油，或是取一些细微的东西。”
南姜南眸光一亮，不得不说，这个小家伙还挺聪明，老师嘛，自然都喜欢这种会举一反三的学生。
“你先回去，三日后再来。”徐先生说着，朝张小凡招招手，“你过来，我还有些话要和你说。”
张小凡愣了愣，急忙上前。
他的身后，沈今日颇为嫉恨：“徐先生居然看中了张小凡！大哥，我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