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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死亡(1 / 2)

听了她这话,白母和弟弟脸色都不太好。

不约而同的看着一旁沙发上眼神诡谲的白父。

“长大了”

白袁对他平静的语气感到毛骨悚然。

白父在家一向说一不二,从来对家庭琐事都是漠视的态度。

哪怕她疯魔的哭喊着。歇斯底里的指责。

白父永远都是一副我就看着你。

“出去了这么久,想家了吧”

“还记得,以前犯错了,都是怎么办吗?”

平静无波的几句话,让白袁咬着牙颤抖。

“所以呢?我想选择自己结婚对象,就等于犯错吗?”

白父没有回答,翘着的二郎腿放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他甚至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啊”

白袁整个头发揪着的痛。仿佛整块头皮都被撕了下来。

他活动了下手腕,冰冷无情的拳头落在白袁脸上。

打了三拳,白袁的脸已经肿到看不出原来的清秀模样。

她手指颤抖,眼神麻木,揪着头发被拖到了地下室。

白父打开地窖将她丢进去,拍了拍手,仿佛她好像是垃圾一样。

碰她一下,都无比恶心。

“我的乖女儿,好好反思一下,什么做错了吧”

白袁直接从地面坠落下来,后背滚了几圈撞在梯子上。

一股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

最后一缕光线消失,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那一次她实在困,在洗衣服时睡着了。

引来的不是白母,而是晚上下班的白父。

那天他喝的酩酊大醉,看到她冷漠的可怕。0一个巴掌将她唤醒,委屈的掉着眼泪,手泡在冰冷的水中。

她是多么不可置信呢。

她以为这个家对她最好的就是爸爸了。

爸爸不会冲他发脾气,不会动手,不会言语上羞辱。

白父让她去做饭,满腹的委屈泪眼婆娑,手滑打碎了一个碗,八岁的白袁被关在地窖中,任凭她的哭喊,最后的月光消失在眼中。

地窖黑乎乎的,又冷又饿,时不时还有老鼠吱吱声。

第二天白父酒醒,才想起把人放出来。

深秋多凉,她记得。

蜷缩着身子,白袁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脸上的泪痕还在,打开的地窖快速关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根玉米。

地窖上白母冷着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姑娘家,嫁人就是你最后的宿命”

“妈,这个贱人不会不答应吧,那我的钱”

“不答应?那就死在这儿吧”

为什么。

明明听了很多次,心还是这么痛,眼泪还是管不住。

暖呼呼的玉米在她手边冒着热气。

那一抹骤然一现的光明照着她苍白的嘴唇。

死了,好像也是一种解脱。

她多年的不认命,终究葬身在这一刻。

半个月后,白袁还在地窖中,隐约存着一口气。

脑海里是张强肆意张扬的脸,他斩钉截铁:无论如何,我都娶你

是袅袅开怀的笑脸:袁姐,记得给我写信。

甚至还有,被人欺负依旧挺拔着身躯的庄天鹅。

她想活着的,只是好疼啊,太疼了。

地窖的门被打开,她用尽最后一口气抬头看去,是张强焦急的面容。

她突然就笑了。

老天待我不薄,让我临终前,见到最爱的人…

耳朵轰鸣,她的手缓缓落下。

张强炙热的眼泪落在她慢慢丧失温度的脸。

“白袁,你醒醒,你醒醒”

“别睡,别睡听见没”

“老子还要娶你的”

“姜袅袅还等着你,她的孩子还要叫你干妈的”

颠簸的身子在奔向医院的途中,彻底没了心跳。

张强愣在原地,他不敢低头去看,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在告别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白袁听得到,他的只言片语。她想说,别哭,太疼了,她先睡了。

眼前出现从小到大许多的片段。

最快乐的,竟然就是下乡的那两年。

收到张强的告别信,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她的肚子有四个月了,有一点点点的感觉。

那天跟江也诉苦后,心中的委屈仿佛消失不见了。

江也真的说到做到。

带她去了医院。

只是查了以后,姜袅袅对这个孩子,成保留意见。

四个月的胎儿,已经在发育中期了。

尿遁的姜袅袅,在触碰到医院里疯狂寻找她江也眼底的焦急后,突然就笑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啥事了”

“江也”

“嗯”

“江也,我想留下它”

江也的手狠狠一颤,望着她的眸子复杂极了。

良久。他薄唇轻启:“好”

回到家,温梨花一如既往的端来鸡汤,头也不敢抬。

她怕一抬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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