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江大棍出发之前,找人确认过,知道刘艳就在自家农场干活。这老奸巨滑骑着电瓶车就奔黄屋组来了,沿着一条小路,悄没声的来到刘艳家的农场。
从农场中传来鸡群的声音。
让江大棍大跌眼镜的是,居然在农场遇到了刘艳的那个聋子婆婆。
“江村长,你看尿净来了?”聋老太话里有话的道。
嘿这死老太婆,听她说话浑身不得劲呢。
“老太,不是尿净,我说的是孝敬,听明白没?”
“尿净啊,刘艳这会子没上厕所呢,你管她尿净不尿净?”
“老太,刘艳在不在?我找她!”说着,江大棍便是塞了一张大团结给老太。
“搞?江村长,你没事搞刘艳干啥子?”
“不是搞,是找。跟你讲不清!”
“搞啊?”
“死老太,滚!”
“弄啊,江村长你要弄谁?”
见老太越说越吓人,吓得江大棍脚底板抹油,飞快进入了农场。
这时刘艳系着围裙,正喂鸡呢,忽是有个人从背后抱住她。把刘艳吓了一大跳,回头看是江大棍,啊的叫起来,大惊失色道:“江村长,你抱着我干嘛呀?”
“艳啊,我天天想你,忘不了你。我为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咱们复合,好不好?”江大棍见江小石一天比一天强,他倒是老气横秋了。一帮亲信没一个中用的,都是酒囊饭袋。养子江结实倒是有两把刷子,可他武力不行,被江小石打得住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出院。
分村后,江大棍管不到一村的地盘了,这下江大棍就更加有心无力。每次跟江小石过招,都是他吃败阵。
一想到江小石,江大棍就怒火攻心,恨不得吃他的肉,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天天在家念叨,老天,降下一个雷,把江小
石个狗日的劈死吧!
可是这个月隔三岔五下雨打雷,人家江小石活得好好的!
江大棍郁闷啊,一郁闷就想找女人发泄怒火。
“江大棍,你拉倒吧。不怕江小石拍你的视频呀?不是说好了,咱们分手吗?你放开,再不放我喊人了!”刘艳现在还真不用怕江大棍。她的农场是属于一村的地盘,二村的江大棍管不到了。再说,她有江小石撑腰,根本不惧江大棍。
“分个屁啊,你一天是我的女人,一生都是。你身上有我的痕迹,一辈子都洗不掉我告诉你!你喊啊,喊破喉咙都没用!”说着,江大棍索性耍起了无赖,跟刘艳动手动脚。
刘艳个子娇小,在牛高马大的江大棍面前,还真抵抗不了。眼看江大棍就要得逞,冷不丁就听聋子婆婆进来了,冷哼道:“江村长,你就是这样看尿净的啊?我告诉你家江玉兰去!”
一听要告诉江玉兰,吓得江大棍脸都变了道:“老太,我又没干什么。刘艳身上进虫子,我帮她捉虫子。好人没好报!”
江大棍怕江玉兰知道了,跟他闹离婚。跨上电瓶车,灰溜溜的跑了。
气得刘艳哭起来,一个电话拨给江小石,没打通,她就骑车直奔白鹭组找江小石。
这个时候,江小石带着杏梨、刘精灵她们,吭哧来到了逆天菜基地。
兜眼就见江菊玲被绑在一颗大树上。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在树底下埋锅造饭,对峙的另一方,是江菊玲带来的十几个手下。她的两个亲信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下一动不动。
我去,什么情况?
这些人想干嘛呢?
见状,江小石和户田杏梨错锷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喂,你们干什么的?绑江菊玲,还把人打伤了。你们想干什么?”户田杏梨横
眉立目的道。
那伙鲁东来的人,带头大哥是一个光头,浓眉大眼,一脸不屑的看着户田杏梨道:“又来个娘们,把你们老板找来。俺不跟女人打架,女人滚蛋!”
“找死!”户田杏梨蹬蹬蹬,几步冲上前,立时就有一条大汉上来对打。三拳两脚就把大汉撂倒了。
光头这下懵了道:“嘿,这娘们有两下子。蟑螂,你愣着干啥子,上啊!”
噌!
蟑螂理着个锅盖头,傻兮兮的看着户田杏梨直乐呵:“大哥,这娘们不错。抢过来给俺当媳妇,嗬哈哈哈!”
“找死!”杏梨一拳飞到面门上,打得蟑螂后退一步,又是两下肘击,把蟑螂击退了一米远。
蟑螂这下不敢大意了,气得哇哇叫,提起锤大拳头,冲上来对着杏梨一阵乱打。
这人练的是外家拳,拳力刚猛,而且还是二十来岁的后生条,一口气能打出几十拳,都不带喘气的。杏梨就有点吃力了,两个缠斗了半小时,不分胜负。
江小石正要上阵,忽见阿龙骑着机车突突突的过来了。
“老大,这几个人,不用你亲自出手。看我的!”阿龙把拳头捏得咯巴作响。蹬蹬蹬走上前,一记窝心拳,便是把蟑螂打倒在地,一屁墩跌坐到蟑螂的肚皮上,抡拳打得蟑螂满脸乌青。
“东子,刚子,你俩个一齐上!”
一声令下,东子和刚子就包抄了阿龙。阿龙把这俩人也放翻了。
“死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