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飞？
那就是在众人面前，证明他柳皇，也有害怕的地方，跟他们这些修士一样，畏惧死亡。
“你说...”
半晌过后，柳皇才是开口问道：“陈尊者，当真无敌了吗？”
姜憾犹豫几秒，微微摇头。
“陈尊者，很强，强得让我足以抑制我的本能。”
“但是，他却是缺少了，跟乾宗主同样的幽紫火气。”
“没有这幽紫火气，就证明...”
“他跟那位...有着实力的差距。”
柳皇双眼微眯，冷声道：“若是，他要对我皇朝不利。”
“那是否...就只有让他出手了？”
姜憾眼神颤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那位的模样，不免心中畏惧。
他叹道：“想必，这只有一人之下，能够与陈尊者对敌了。”
“但，说不定陈尊者，也不会出手呢？”
“哼。”柳皇轻哼一声：“孤手里有力量，跟陈尊者出不出手，没有关系。”
“就算他不出手，我们也得准备与之对抗的力量。”
“难道，这道理你还不懂吗？”
姜憾一愣，随即点头道：“那陛下您的意思？”
柳皇摆摆手：“不急，一人之下...会出现的。”
“至少三年后，他会出现在域外战场上。”
“对了，回去你代人去管理观沧海。”
“还有那一月后的宗门大比，可要准备妥当了。”
“据说那圣阳城，秘境也要开放了。”
“如今巡抚司辖内，是哪位御史在管圣阳城？”
姜憾思索一番，回了两个字。
“陈凡。”
“陈凡？”柳皇眉头微挑：“跟那陈尊者同源，只是他们不可能是一个人。”
“可惜，实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