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段若山从容不迫的笑笑。
虽说不知道开口的方志恒是谁。
但他知道，陈家有那一人之下作为靠山，绝对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
千阙台跟内务府，说实话在大大小小拢共三十九部中，并不算出众。
只见两人仪式感满满，脸上挂着谄媚笑意，手中还抱着精致琉璃盒。
任凭一眼，就能够看透这琉璃盒中，安静的盛放着枚昂贵纳戒。
方志恒的目光，更是直勾勾的盯着两人手中宝物。
这昂贵的纳戒，单说价值就已经达到了过万上品灵石！
比起伪天品的灵器，都不遑多让啊！
更别说这昂贵纳戒之中，存放着的礼物究竟有多么贵重了。
刹那间，方志恒眼红了。
“两位大人，你们这是？”方志恒连忙问道。
就连要继续针对陈凡，他都下意识的抛之脑后。
“呵呵，我们之前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
“冲撞了陈家吗？”
段若山呵呵笑道：“咱们这是想要送礼，来赔罪的。”
方志恒眼中顿时精芒闪烁。
不等陈家人开口，方志恒便是开口道：“把赔礼给我就行。”
“给你？”段若山跟庄三桂都是一愣。
庄三桂淡淡道：“这赔礼，我们还是想要亲自交给陈家主。”
方志恒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不悦。
这给了陈寿，他还怎么拿到这赔礼？
再说了。
段若山跟庄三桂两人，还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打算赔罪的吗？
毕竟有方家作为靠山，那陈家在朝野之中也算有了地位。
定然是段、庄两人看在陈家有人在朝野之中，才打算息事宁人，赔礼道歉。
所以，这赔礼不是该他拿吗？
“两位大人，这赔礼再怎么说，也得给我不是？”方志恒问道。
这话，倒是把两人问住了。
见到两人面面相觑的呆滞模样，方志恒便是轻笑问道：“怎么，还不认识我？”
“这...眼拙。”
“您是？”段若山恭敬拱手。
心中不免在盘算，这方志恒难道是一人之下的使者？
还是说，有何大来头？
而对方这毕恭毕敬的模样，让方志恒嘴角上扬。
他指了指陈凡，然后又一路指了指陈家众人。
“这些人，和我没关系了。”
“你们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
方志恒淡笑：“除非，今晚带着陈娇柔，到翠玉轩来求我。”
“说不定，我会开恩。”
听到这话，段若山跟庄三桂都是面面相觑。
他们怎么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呢？
陈秀丽愣神，瞳孔不免颤抖。
她此刻非常清楚，心中最后那一抹不敢的后悔，也是烟消云散。
纵使方志恒家中有人在朝野，但方志恒的修养、品性跟陈凡完全是天差地别。
陈凡跟方志恒一比较，后者的小肚鸡肠完全暴露了出来。
“方公子。”
陈秀丽蹙眉：“你真要赶尽杀绝，撕破脸皮？”
“哼。”方志恒轻笑道：“我可是给过你们陈家选择，还给了你们道歉的机会。”
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邪念。
“今晚，让陈娇柔到我房间来。”
“我会同她彻夜详谈。”
话落。
别说陈秀丽等陈家人了。
就连想要将方志恒视为己出的大长老，都是气得涨红了脸。
大长老低吼道：“你！你简直是个人渣！”
只是此刻，段若山一愣。
他上下打量着的方志恒，试探道：“方家？”
“你难道是方源的儿子？”
听到这话，方志恒挺起了腰板。
他嘴角上扬，骄傲道：“不错，家父正是方家，方源。”
而段若山跟庄三桂的眼神瞬间疑惑了。
这方源，他们可是知根知底啊。
不过是近几年，在朝野夹缝之中，看人脸色生存的小人物。
什么时候，也敢称之为一人之下了？
他们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是他们误会了。
“不可能。”
段若山立马走上前，冲着陈寿拱手：“陈家主，还请别拿我们寻开心了。”
“还请告诉我等，这一人之下，究竟是谁？”
在旁看戏正着急的陈寿，哪知道这些？
一人之下究竟是谁，他还想知道呢！
倒是方志恒冷笑：“这一人之下，当是我家父方源了！”
“家父在朝野权倾天下！”
“在这圣阳城，如何称不得一人之下呢！”
这话一出，不少陈家小辈被吓到了。
他们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他们不是傻子，这一人之下，就足以将段、庄两人吓得脸色发青。
自然能够想到，方志恒到底有多大、且恐怖的权利。
就连陈秀丽，都是咬紧了牙关。
知道是她，给陈家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