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挠挠有些干燥发痒的脸颊道:“你要干嘛?说仔细点。”
“哎呀,你别打断我,这不就在和你仔细说嘛。”
“行行行,我不说话,你说,你说。”
杨圆回头看看不远处或坐或站着的大伙,往她弟身边凑了凑,低声道:“然后咱爷四个徒步翻过长城,在离长城远点的地方把空间里的大伙给弄出来,再直达有人烟的地方!”
她俩前世来过这里旅过游,这也是小时候唯一出过的一次远门,杨圆的家在河北,她俩十岁那年爸妈就带着两人来了延庆看长城,那时候还不收门票,也是免费给看的。
两人没少在出发前做足了功课,就为去了以后能了解的更清楚些,毕竟第一次出远门嘛。
当时还问了老师关于长城的好多地理信息,也是在那时候知道,八达岭长城在北京市延庆区,军都山关沟古道北口,是古代伟大的防御工程,也是明长城的一个隘口。
“如果这里真的是八达岭长城的话,那咱如果朝西南前行就能到达西拔子乡,当然,这朝代有没有延平区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不确定这朝代有无八达岭长城这一叫法了。”
杨浩又挠挠脸颊,天气太冷了,风吹的脸都冻春了,给他都痒完了,他姐的化妆包里虽然有水乳,但他姐上一世是油性皮肤,所以带的两瓶水乳都是控油的,擦在脸上没一会儿就吸收了个干净,一点都不保湿滋润,而带的手霜居然也是瞬吸的那种,嘎嘎干爽,他都无语了,为啥不带一点油脂的?
杨圆一把拍掉他弟不住挠脸的手,皱着眉头道:“说了几遍了,别挠别挠的!怎么就是不听?你瞅你都快挠起皮了,还挠,不是还有点羊油吗,你把那涂脸上和手上点啊,昨天让你涂,你是不又没涂?”
杨浩烦躁的抓抓头发:“一股子羊膻味儿,冷风一吹,还固一层白,我都够野人模样了,再涂点那玩意儿在身上,真是自己都嫌弃。”
“你涂不涂?不涂我捶你!”
“啊啊啊啊,涂涂涂!涂还不行吗?晚上吧,晚上洗了脸再涂。”
“行了,说正事!我刚说的那想法怎么样,你觉得可行不?”
他抓起一个小石头扔向山下,才看向远处模糊不清的长城道:“也不是不行,就不知道咱爹和咱爷能不能答应,而且这朝代还是不存在历史当中的,谁知道这长城啥情况,是不是八达岭呢!”
“叫不叫的有所谓吗?反正都得横穿长城,肯定是会遇到卫兵的,只有这个才是咱要头疼的,其它都不叫个事。
我说的是,咱爷四个估计要一路躲避卫兵,就是不知道成功率有多大。”
杨浩倒是觉得未必会有太多重兵把守,毕竟这长城那么长,不是每一个关卡都有人吧。
杨老头看着莫名其妙的两个大孙子,在那背着他们嘀嘀咕咕,不知再说什么,他看向远处那长长的建筑,那是长城吧?
他以前跑单帮时,曾听人说过这长城乃是重兵把守的要塞,他们这群人,打老远看那穿着打扮就颇似鞑子,真不知该如何安全的穿过这长城才好。
而远处的村长,则是远远的看着那姐弟俩,心里思忖着,那两小儿当真是与别的孩童不同,这一路上,不光是沉着冷静了,而是有些多智近妖了。
到底是不能再当普通孩子看待了,老三有这么聪慧的两个孙子,也不知以后会怎么取缔他这个村长的位置。
再扭头看向自家的四个孙子,揉揉眼睛,又扭回头叹口气,这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完全没可比性。
不过目前看来应该是他们这伙人没办法再加入老三队伍了,也好,那就各管一群人,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就分开,他就还是他这伙人的头领。
正在他思绪发散时,杨圆她们也走了回来,他看向那两姐弟又走向杨老头,不知他们又再说些什么。
而和杨老头坐在一起的杨睿明,听完姐弟俩的话后,父子俩都沉默了,想了片刻,杨老头点点头,决定听孙女的,这办法是最稳妥安全的。
他们这么些人,目标太大,若只是四个人,或者只他和孙子在外行走,目标就会小很多,也不易被人发现,这会儿倒是觉得大孙子那虚空真是了不得,可帮了他们大忙了。
杨睿明脑子也是转的很快,也觉得这办法不错,到时候他和儿子两人翻那叫长城建筑的就行,爹和闺女在儿子那虚空里待着就好,不过,他有些疑问:“小浩子,你那虚空人进去啥样的?那大伙出来后岂不是都知道你的秘密了?”
杨老头一拍大腿,对啊,他怎么把这茬忘了,赶忙道:“不行,不行,换个办法,若是卫兵太多,那咱就原路返回,不能让他们知道你的秘密,这对你俩没好处,会给你两招来杀生之祸,说不定还会用小浩子的那虚空做坏事,不行不行。”
姐弟俩顿时心里一暖,没想到杨老头居然为了杨浩秘密不被发现,宁可原路返回,那可是将近一个多月的路程,更不用说返回去会花费更多的脚程,这天气越来越冷,还昼短夜长,估计得两个月才能再回到瀑布那边。
而她们的口粮也所剩不多了,这段时间让蒋氏偷摸着给加入了大伙饭食里,而他弟空间里的粮食本来收的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