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你这要擦到什么时候,这好几天才擦干净这么一点,而且这东西这么破,万一是大家伙忽悠你呢?”大春儿蹲在一旁不解道。
“王师傅说这个宝贝包含武器和防具两样东西,要擦干净了才能知道是什么。擦的时候不止要用力,而且精神也要高度集中,否则根本擦不下灰尘来,最奇怪的是...”福生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师傅打断了。
“你们俩从今天开始只练武,准备参加几日后的武校选拔,是选拔,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武校,”王师傅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说道,“如果选不上,倒是可以还回学宫看书去。”
“在这儿不挺好吗?赶忙非得去武校?”大春儿想了一下问道。
“你用屁股想想肯定不一样,如果去了武校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福生翻了个白眼儿。
“哪不一样?”大春问道。
福生转过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大春儿,没有答话。
“跑步去吧,一个时辰后回来。”王师傅见二人在那眉来眼去,有些想吐。
二人跑出一段后,大春儿放慢了脚步,朝福生喊道:“你傻呀?”
“你才傻!”福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一个时辰后,大春儿准时出现在兵器铺子门前,然后气喘吁吁地朝王师傅喊道:“老王,小爷准时不?”
王师傅押了口茶,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无语道:“大春儿小爷,你不想跑可以不跑,我这功课都是给福生准备的,何必给自己身上泼水呢,你看你身上,泼水也不泼均匀点。”
“我靠,这都能看出来。”大春儿走上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悦道:“我这不是也为了陪陪福生嘛,一个人多没意思!”
“人家那是为了报仇,你是为了啥?陪人逗乐子?”王师傅看向大春儿。
“你说啥就是啥吧。少在福生面前提报仇的事,那家伙刚正常没两天。”大春儿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吧,这家伙害怕哭被我看见,每天睡觉都比我晚,肯定憋着一股劲儿呢!”
“呦,你怎么看出来的?”王师傅让大春儿说笑了。
“我睡觉的时候那家伙一般都在擦那什么垃圾玩意儿,我起床的时候那家伙已经不在床上了,你说不是怕被我看到他哭,还是啥?大家都是男人,你怎么这都不懂呢?”大春儿看傻子一样看向王师傅。
“服。”王师傅押了口茶,看向门外。
福生喘着粗气叉腰站在门口,用询问的眼光看向王师傅。
“后面直到武校选拔,一个时辰跑步,一个时辰扎马步,其余时间擦给你的宝贝。”王师傅看了一眼福生的下半身,继续说道,“腿上的沙袋负重增加一倍,其余的事等这次武校选拔完再说。”
福生点点头,继续喘着粗气。大春儿一个眼大一个眼小地重新打量了一番福生,以前在楼里听过受虐这个癖好,倒是挺好奇啥意思,此时看到福生,好像终于明白这俩字是啥意思了。
福生看了一眼大春儿,瞬间被大春儿好似看姑娘一般看自己的表情给恶心住了,眼角有点抽搐地转过身开始扎马步出拳收拳。
这七日内,福生都没有察觉自己饭量大了,而且碗被贴心的王师傅换了稍微大一号的,胳膊和腿虽没有粗,但线条更清晰了。每晚睡觉前都会擦一炷香时间小宝贝,感到精疲力尽后才躺下,第二天精神异常饱满。
第八日清晨,福生二人天刚刚蒙亮就在门口等候,我们的王师傅可算在街上人逐渐增多的时候起来了。
王师傅见二人早在恭候,满意地笑了笑,大手一挥,说道:“吃个早饭先。”
三人不知不觉间已走出了小镇,而且四周人烟渐少,草树逐渐茂密,只有地上密密麻麻的车轮印和脚印这一条路通向前方。
“这武校究竟建在什么鬼地方,这周围都没啥人了。”大春儿打量着地上的车痕时,嘟囔了一句,然后尖叫一声,直接一把抱住了福生,“有蛇!”
福生看了一眼地上横穿道路粗壮的蜿蜒痕迹,心中一惊,这粗细比自己大腿都粗,眉头皱起,这片离小镇较近的丛林怎会有如此粗壮的蛇?看了一眼啥都没看到的王师傅,只好安抚了几句,拉着大春儿往前走去。
三人再往前行,远远看到一片丛林,而丛林前方明显是由人工开筏的一条道路直通深处,道路平整,福生深吸口气,这道路两侧凹凸不平,更有软硬不同,这要修建一条路得多少人啊!
等三人慢吞吞来到武校时,不由赞了一声大手笔,武校如同一个小城一般,三个门洞,都已紧闭,门上的黝黑色门钉反射着冰冷的光泽,不过城墙还未建完,后面露出一大片正在建造的荒地。门上有个小阁楼,小阁楼内此时正站有两人,一人身着官服,正睥睨楼下众人,另一人算是熟人——韩夫子,面带微笑的一直在说着什么。
这里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地被围住了。大春儿瞪了一眼王师傅,偷偷在福生耳边嘀咕起来,还没说两句,二人只觉身体一轻,直接被王师傅给扔到了里面,结实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众人哄笑一声,当看清二人的面孔时,不由笑得更欢了,嘘声四起,现场更加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