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还被扣在武装分子手里,肯定会有危险,许光翼太理想主义,以为拿钱能买人命,还真觉得盗亦有道?不可能的!”伍睿博冷笑了一声:“说实话啊,我反而认为,真要把钱给了,才更危险,听说武装分子内部分裂严重,你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在钱到手之后,立刻杀死全部质,然后作鸟兽散……”
“别说了!”申小芙胸口又开始怦怦直跳。
伍睿博那边闭上了嘴,想了半天问道:“那个……你觉得我说错了?”
申小芙靠在床头,咬了半天唇。
“唉,我好像说太多了,刚才喝了一点酒,心里老觉得闷得慌,就想找个人说说话,”电话那边,伍睿博连着叹了好几口气:“我被海芋也气死了,他现在根本没主意,只听许光翼的,不就是因为他有钱吗,有钱就是大爷啊,老子也不是没钱!”
“别这样说,海芋哥哥他也是希望早一点把我爸妈救出来。”申小芙回道,只觉得那种惊恐,再次浮上心头。
“我的意思是,他们想法根本就太可笑了,对付恶人绝不能太心慈手软,照那样搞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人就出来了!”伍睿博说到这里,似乎越发不高兴,嘟囔道:“不行,我再去喝点酒,肺都要被他们气炸了。”
“你今天喝了不少吧?”申小芙担心地问道,平常伍睿博不会是这个状态,他向来是很冷静的。
“放心吧,没喝多少,刚才要不是海芋拉着,我真要死揍许光翼一顿,管他是不是瘸子,真火大,这事儿全是他搞出来的,早听我的,这会薛总和你爸都回国了,哪来那么多事儿!”伍睿博愤愤不平地道。
申小芙心里越发慌乱,到底又劝了句:“你别喝酒了,对身体不好,还有你们几个都在那边,别吵来吵去,有什么事好商量,一定要注意安全。”
伍睿博这时倒笑起来:“小芙,你这是关心我。”
申小芙:“……”
过了好一会后,申小芙忍不住问道:“其实海芋给我打了电话,说许光翼已经去见到我爸妈,谈判也有了结果,只要交了赎金,下周就能放人,你……觉得不可能吗?”
“不说了,这边的事儿你也别管,我们再想想办法,反正我依旧坚持,按照许光翼所想的花钱买人命,我觉得太不靠谱,可你放心,真需要我做什么,我也不会推辞,”伍睿博这时嗤笑一声:“许光翼这次还真够卖力啊,不过是想表现一下,为了有一天能同你和好,不过你得睁大眼睛,这家伙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什么事都以为用钱能解决,你千万别上他的当。”
申小芙有些无奈:“好啦,说什么醉话,你们这一回帮我家那么多忙,我心里特别感激,无论是你还是许光翼,出门在外,别跟许光翼置气,你们大老远跑去E国,冒着生命危险,想要帮我把爸爸妈妈救出来,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大家能平安回来。”
“行了,我可死不了,不过许光翼就不一定了,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手下留情,拳头都抡起来,也没打他吗,这家伙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听说是发了好几天的烧,海芋劝他回国,他还死活逞能不走,大概提防我救了你爸妈,他抢不到功劳。”
申小芙不由皱起了眉头,问道:“他为什么发烧?”
“海芋担心,跟你当时的症状差不多,让许光翼到医院检查,他也不去。”伍睿博说到这里,大概觉得气顺了一点,说道:“不讲了,我这人心胸宽阔,不跟人记仇,海芋还让我给许光翼找医生,我这就出去一趟,不过我的想法还是没变,光给钱没用,真要把人救出来,得把武装分子得打趴在地。”
伍睿博的这通电话,令申小芙原本有些缓和的心情,又不自觉焦躁了起来。
在床上坐了许久,申小芙干脆直接下床,走到房间的阳台上,扶着栏杆望着窗外的夜色。
心,不停的跳着,以至申小芙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一晚,申小芙根本没有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到底做出了决定。
天一亮,申小芙便爬起来,洗漱过后,立刻给远在波士顿的申小爱打了电话。
七点左右,申小芙出了房间,面色自然地走进餐厅,申老先生已经坐在那儿,正按照**惯,一边看报纸,一边用着早餐。
“起来这么早吗?”申老先生从报纸上抬起头,笑着问道。
“准备早点去上班,那边的事挺多的。”申小芙微笑着回道,随后坐到了申老先生的对面。
“昨晚睡的好吗?”申老先生关心地问申小芙。
“很好啊,爸妈的事终于能解决了,后面这段时间,我会好好工作,然后等爸妈回来。”申小芙说着,拿起手里的面包,撕了一小块,递进了嘴里。
申老先生点点头:“我也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回头你爸妈回来,我们俩一块去接机,你妈特别喜欢花,咱们多买几束,让好高兴一下。”
“好啊,她最喜欢黄玫瑰了,我有空就去预定。”申小芙笑道。
“对了,刚才小爱给我打电话。”申老先生又说了一句。
“堂姐说什么呀?”申小芙貌似随意地问道。
“她问了问你爸妈的情况,很关心你现在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