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这什么意思啊,两家和好,你还不乐意啊!”品北一脸好奇的问。
“挺好呀,你也说了是看在太奶奶的面子上,其实我爸妈也不是那么想要斩尽杀绝的,再说了,许家要送许暮雨出国,和我们没有关系啊。”申小芙摇了摇头,不免觉得,以许暮雨的个性,要让她认错,没那么容易。
周芮欢这时从里面走出来,好奇的问:“品叔叔,刚才就觉得你怪怪的,非要拉小芙出来说话,好像有什么事,让我听听呗!”
品北自然将许老夫人领着许暮雨去申家道歉的事,原原本本地又说了一遍,周芮欢听得直笑,说了一句:“何必勉强她。”
“感觉你们两个对这件事都挺不看好的。”品北手插进裤兜里,笑着问。
“太奶奶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不过主要还是在暮暮身上,她到底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因为不想离开家,才选择委曲求全,其实这样没什么意义。”周芮欢有些不赞成地道。
“我也挺看不明白,那孩子以前活泼可爱,虽然不能说很懂事吧,也没那么矫情,怎么现在变成这样?”品北说到这里,猛地一捂嘴,冲着两个人道:“我多嘴了,怎么好背后议论老板的千金,你们全当没听见,不许传出去啊!”
“谁说没听见,听得一清二楚!”周芮欢故意逗起了品北。
品北拿手抱了抱拳:“岁数大了,脑子不好使,嘴又快了点,你别说,我们许先生一向护短,他哪舍得放暮暮走,这回说不定是算计了许老夫人出面,你们不知道,许先生对那三个孩子……看得重得很,尤其是唯一的女儿,后果就是把小孩子宠坏了。”
“品叔叔,你还挺有心得,果然当了爸爸的人就不一样了。”周芮欢笑道。
品北摇了摇头:“我呢,只是心里担心啊,刚才阿圆说的没错,一大家子宠着暮暮,犯了错不吃教训,现在有人护着,等到以后,有的是罪受,以后我那两个小崽子,可不敢这么宠。”
周芮欢和申小芙互相看看,都笑了起来。
申锐思15周年演奏会的当天下午,周芮欢和申小芙坐上了青竹福利院的商务车。
车上满当当的,除了她们两个,还有清姨和七八个孩子,孩子们一个个穿戴整齐,今天,他们将会是申锐思演奏会的开场嘉宾,要为在场的观众做音乐伴奏表演。
清姨挨个地问过孩子们,随身物品有没有带上,确定都没有问题了,才叫司机赶紧开车,随即转头对孩子们道:“今天我们是为海芋哥哥开场,他和你们阿圆姐姐都是福利院的光荣,也是你们大家的榜样,对不对!”
孩子们拉长声调地回了一句:“对!”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做?”清姨朝着孩子们问道。
“好好表演,给海芋哥哥争光,也为我们福利院争光!”一个孩子立刻举起了手,高声回答道。
周芮欢和申小芙在旁边看着直笑,清姨看了看她们俩,又叮嘱孩子们:“到了那里,一个跟着一个走,都不许到处乱跑,要有纪律性,不能耽误演出,有什么急事,赶紧跟我说,知道吧?”
“知道了!”孩子们回了一句,便好奇地各自趴在窗前,瞧起了外面的风景。
清姨大概也觉得差不多了,坐到申小芙和周芮欢的旁边,想了想,对申小芙道:“上午千伊给我打电话,还问你们今天会不会去看演出,然后……”顿了一下之后,千伊继续道:“她今天准备把暮暮带过来,说是这孩子在家里闷了好几天,让她出来透透气,另一边呢,就是希望小芙和她两个见一次面,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不好老这么僵着,有什么心结,都说出来。”
申小芙笑了笑,显然长辈们没了解,她和许暮雨的关系,恐怕已经坏到一辈子无法和好的地方。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们四个女孩打小就粘在一块,那时候暮暮还小,说话都不清楚,最喜欢小芙,一直叫你‘小胡姐姐’,想想都有趣。”清姨说着,笑了起来。
申小芙叹了口气,将头扭向窗外,有些友谊看似坚固,却又脆弱的转瞬即逝。
一个多小时之后,车终于停在了这次演出的会展中心门口。
车门一开,清姨刚准备下车,瞧了瞧外面,便转头笑道:“还真是巧呢,千伊她们也来了。”
申小芙和周芮欢都往车外看了看,果然,不远处停着许家的几辆车。
“清姐,你们来得还挺快,我们也刚到。”千伊走过来,和车里下来的清姨抱了一下。
“是呀,阿圆和小芙都过来了,”清姨笑着,看向千伊身后跟着的许暮雨:“真的好长时间没见你了,什么时候到我们福利院去玩玩啊?”
许暮雨笑了笑,也没说话,表情显得十分疏离。
千伊多少有些尴尬,冲着清姨抱歉地笑笑。
申小芙跟在周芮欢后面下了车,明显注意到许暮雨朝这边看过来,周芮欢跟在她后面,两个人照顾着孩子们,一个个下了车。
自觉心里无愧,申小芙走到千伊面前打了个招呼,千伊笑着点头,拉了周芮欢的手问她最近的情况,申小芙回到孩子那边,帮着他们整理衣服和背包。
“小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