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的监护人,”许笛笙有些迟疑地道:“律师宣读遗嘱的时候,我没有立刻表态,我觉得得问过你的意见才能答复。”
“林月她怎么这样,就赖上你了是吧!太过分了!”千伊立刻嚷了起来,却没有注意到,薛芙的目光,几乎立马扫到了她脸上。
“你不同意?”许笛笙稍想了一下,回道:“那么,我就去拒绝……”
“谁说我不同意了?”千伊立时打断了许笛笙:“我就是生气,那个女人死活缠着你,什么都赖着你,许笛笙,你看你,到底惹出什么桃花债!”
许笛笙却在那边笑起来:“是,是,都怪我,我刚才还想,如果你不肯收下那孩子,只能把她送到当地的社会福利署,不过你也知道的,许莞莞的病情非常严重,有心理医生给她做过检查,说是已经完全不能和外界沟通了。”
“行了,你就拿那孩子剜我的心吧!”千伊哼了一声:“许笛笙,我算看清楚了,你连自己老婆都算计。”
“老婆,我真没有!”许笛笙在电话里笑了起来。
“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我得开始为她做准备了,对了,还得跟奶奶打声招呼。”千伊道。
“既然你同意了,我就让他们办手续,我这两天尽快回来,许莞莞可能要晚一点,社会福利署还有些流程要走。”
“嗯,”千伊长叹了一声:“就这么吧,你自己在那边要注意安全,还有赶紧休息,别在外面生了病。”
“好,对了,你今天好不好?”许笛笙却没有马上断电话的意思。
“就那样呗!”千伊说话间一抬头,正注意到薛芙目光炯炯地望向自己,很轻易地就辩析出了她眼神中的八卦之光,不免给了她一个白眼,对电话里的许笛笙道:“不说了,我挂了。”
“怎么了,瞧着不太高兴?”薛芙一等千伊挂了电话,立刻迫不及待地打探起来:“我好像听到什么许莞莞还有林月,名字怎么好像在哪听过,难道得许笛笙另外有女人了?你们刚才说的什么呀,怎么让人听不太懂?”
“哎呀,申太太,别打听了,”张妈知道以前的底细,赶紧想拦住薛芙:“都是以前的事,提它干嘛呀?”
“不带这样的,都把我好奇心给勾出来了,”薛芙却没有罢手的打算,还一个劲地怂恿:“千伊,有什么委屈,咱们是姐妹,还不能说吗?”
千伊终于失笑:“我认识的都是些什么姐妹啊!”
“说什么呢?”又一位八卦姐妹这时飘然而入,直盯着薛芙道:“瞧见你这心痒难耐的小眼神,就知道没有啥好事。”
薛芙“切”了一声:“小雨,告诉你个惊天的大消息,许老板在外头又有了情况,千伊刚亲口讲的,是许笛笙的‘桃花债’,难怪都在说,有钱的没一个好人,这话简直就是宿命论。”
“申海什么时候成穷人了?”千伊反唇相讥,心里却后悔,刚才跟许笛笙打电话,没有避开这八婆。
“说来听听!”小雨立马兴奋地坐到千伊旁边,捋着袖子道:“敢欺负我姐妹,就算是老板都不行!”
“两位,能饶过我吗,我和许笛笙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是呀,”张妈也在一旁帮腔:“昨天少爷早上出门,天都还没怎么亮,少夫人还亲自送到的门外,哪有什么情况呀!”
“别蒙我,刚才听的清楚许笛笙是为了一个女人去的英国,不对,好像还有一个。”薛芙表示一点都不信。
千伊没有办法了,只好看看小雨道:“还记不记得林月?”
小雨立刻点头:“好像在英国的时候,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后来才知道是何方神圣。”
“那是何方神圣?”薛芙立刻转头去问小雨。
“当初千伊带球跑了六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小雨回道,随即看向千伊:“亲,她怎么又蹦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