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芙精心策划下,整个启动仪式热烈而不失庄重,整个流程井井条理,各方人士纷纷上台致辞,表述各自对自闭症儿童项目的看法,逢到精彩的发言或是见解,还博来阵阵掌声,按照薛芙的设想,果然没有办成时尚派对。
申老先生作为项目创始人,也上台发表了感言,其间提到因病缺席的许老夫人,自然是褒奖有加,令人没想到的,政府相关部门居然在其后,向申老先生和许老夫人颁出了奖杯,以表彰他们这些年在公益方面做出的贡献。
许老夫人未到场,自然是许笛笙代为领奖,千伊仔细地朝他坐的位置看了看,有些诧异地发现,陪在许笛笙的身边,居然不是谯乔。
等到酒会开始,所有人都放松了下来,喝酒、聊天还有跳舞,各得其乐,场面立时热闹起来。
作为特邀嘉宾的Dr.Karl邀请千伊跳开场,千伊自然不会推辞,落落大方地与Dr.Karl共舞了一曲。
欧美人到了一定岁数,如果平时不注意保养的,总不可避免身材走样,Dr.Karl自然也不能免俗,不过好在他行动还算利落,居然带着千伊满场飞,还真迎来了不少喝彩。
等被送回到座位上,千伊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兴致已经被激发出来,到处寻觅下一位东方美女的Dr.Karl,不免直摇头:“我预感,今晚这老家伙要疯。”
坐在旁边沙发上的薛芙明显已经是手痒脚痒,口中不停地抱怨:“国家有法律规定,不许孕妇跳舞吗?真想去跳一场,当初安排舞会环节,我可是想好要好好放肆一回的,申海都拦不住,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宝宝,居然截胡了。”
“你还是乖一点吧,”千伊斜睨了薛芙一眼:“难怪申海会这么操心,简直把老婆当女儿养。”
薛芙呵呵一笑,开始左顾右盼,随即不满地道:“我老公就只顾着应酬了,怎么都不来看看我好不好!”
“没想到啊,你居然是个粘老公的女人,不就一会功夫不见,怎么还如隔三秋了呢?”千伊打趣道。
薛芙“切”了一声:“你就不懂了吧,对付自己老公,最要紧的是什么?就得‘缠’住他,我可是跟小雨打听过你和许笛笙以前的事,如果客观地评估,在婚姻失败这件事上,你有很大责任,怎么会放养呢,对男人就应该圈养!”
“哟,你还帮我分析出来了?”千伊觉得颇有些好笑。
“你听我说啊,”薛芙干脆同千伊挤坐到一块:“男人嘛,跟咱们女人不一样,不知道‘从一而终’四个字怎么写,从本质上,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萝卜,当然,我老公除外,他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柳下惠。”
“你真的这么相信老公?”千伊故意摆出疑惑的神情:“申海就不会瞒着你些什么?”
“他才不会呢!”薛芙骄傲地道:“我老公婚礼上可当众发誓了,说我是上帝赐予他的礼物。”
“那个……”千伊作势用手搓搓双臂:“这种话,你们俩个自己肉麻就可以了,不要说给别人听,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
“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薛芙此时表情骄傲,随后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许笛笙和他的女伴:“好好检讨吧,你就是管不好自己男人,只能看着他到处发骚,你这绿帽子家里藏了不少顶吧?”
千伊故作随意地扫过去一眼,当然主要是看许笛笙的女伴,客观地说,从外貌到气质,都不如谯乔。
“你看看,恐怕许笛笙不止一个谯乔,这后宫团,说不定真是三千佳丽。”
虽然并不认为许笛笙是如此风流的人,不过千伊还是无奈地摇头,她已经在认真考虑,还是先抛开孩子的抚养权问题,把这结婚证换一个颜色,免得一直被薛芙嘲笑,说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说起来刚才她跟薛芙在松柏山庄大门外下车之时,许笛笙的车就在她们后面停下,当时薛芙存心拉住千伊等在原地,显然是想听许笛笙的解释,不过千伊最后挣脱薛芙,自己先进来了。
许笛笙和她已经分居这么久,不管当年许笛笙出轨林月的事是不是误会,他们的感情毋庸置疑早就破裂了,严格意义上讲,这个人已经算不上是千伊的男人,所以千伊也自觉没有资格,去苛责许笛笙追求幸福,至于今天的不愉快,说白了不过是谯乔矫情,跟许笛笙也没有太大关系,何必非要人家解释,让彼此都不自在呢!
千伊冲薛芙笑了笑:“我们和你们夫妻情况不一样,真不好相提并论,至于有没有后宫团,那也是许笛笙自己的事。”
薛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只要是法律关系存在,夫妻之间就有彼此忠诚的义务,你还真能忍受许笛笙带着小三到处卖弄,要是我,绝对忍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孰不可忍,好好的,你又怒什么?”千伊好笑地问道。
“两位女士,不介意我坐一会吧?”一个男人走到跟前,虽然语气中带着商量,不过没等女士们答应,他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千伊的旁边。
薛芙似乎觉得有些燥热,使劲用手扇了扇,才问那男人:“品北,谯乔怎么没来?”
“你问我?”品北有些惊讶地道:“为了这次酒会,谯乔早就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