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产业人家也还你了,你那些傻了吧唧的招数人家明明都看透了也没躲着你,这不都是机会么!”
宁馨小嘴一叭叭,好人都能让她忽悠瘸了,没一会儿就把岳景深忽悠的脸红脖子粗,好像马上就要去卓平家里提亲了。
对于去大牢里给宁成文讲课的事情自然是一连声就答应了下来。
“你爹爹底子好,加上我的约束,保证他在明年乡试中也能一举夺魁!”
岳景深把自己单薄的胸脯子拍的山响,摇头尾巴晃的把宁馨送出了大门。
来的时候天色擦黑,这么一会儿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宁馨拒绝了岳景深要给她雇马车的打算,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柳枝巷口还有夜晚出来拉客的妓|女,大冷的天也露着肩膀。
少儿不宜,宁馨绕了个圈子路过,在寒风中忍不住将兜帽和围巾又捂得严实了些。
但又想到什么,她的小手一顿,朝上拉的围巾被她又给扯了下来,将一张嫩白的小脸蛋就这么露在了外头,任凭冷风呼呼的吹。
“赶紧的啊,冻死你爹了。”她嘟嘟囔囔的朝前走,刻意脚步放缓。
路过一个骨瘦嶙峋的野狗,她还慢悠悠的跑到旁边的包子铺买了俩肉包子。
一个自己叼着,一个给狗。
墨迹了好半天,在一个分叉的路口,她放着人流如梭的大路不走,专门选了另一条黑咕隆咚的小路。
才走了三分之一,就听到背后一阵刻意压低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宁馨露出来的耳尖一动,三两口把包子咽下肚子,聚精会神。
等了一晚上,这货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