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瑶只感觉到腰带一松,瞬间一个激灵弹坐起身。
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
“君修宴你个变态要干嘛!”
花玉瑶紧捂着自己的腰带,在软榻一角蜷缩成了一团。
一双媚眼恶狠狠地瞪着他,龇牙咧嘴地警告。
君修宴不动神色收回手,手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只是目光怔怔地放在她的衣服上,一脸无辜。
“你衣服湿了,我只是想帮你换......”
他说着,又伸手去脱花玉瑶的外衣。
花玉瑶一脸惊恐,死死裹着自己的衣服。
“啊!变态!!”
护腕中的小煤炭和灵蝶也被惊醒。
出来就见着花玉瑶缩在软榻上被流氓欺负。
小煤炭忙飞身至君修宴身后,拼命拉着他的衣摆向后拽。
“叽叽叽叽!”凑流氓快放开我爹!
灵蝶只能在茶几上干着急。
花玉瑶也挣扎着,抓起一旁的软枕朝君修宴脸上砸去。
然而他抬手就将枕头轻易挡开,随后双手又伸向花玉瑶胸前的衣料,催动念力本想帮她脱下,谁知力道没掌控好。
“嘶拉~”一声。
瞬间满车飞舞着衣料碎片,君修宴抓着那布料愣在了原地。
眼睛怔怔地看着花玉瑶身前那只粉红的肚兜,胸前高怂的幅度,和那圆润的双肩,如温玉般雪白的肌肤。
顿时耳根发烫耳垂绯红,他脑子里瞬间炸开了花。
花玉瑶只觉得刹那间身上一股凉飕飕,直到余光瞥见胸前就只有一个肚兜时。
顿时捂着胸口尖声惊叫。
“呀啊!君修宴你个色魔!!!”
她吼叫着,抬手张开五指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一巴掌挥了过去。
半刻钟后——
白玉车外,一大两小守着车门。
君修宴倚靠着门框吹着江上的冷风,他修长的右腿微屈在踩板上,手臂优雅搭膝。
右脸上赫然有一个绯红完整的巴掌印。
迎面吹来的江风带着丝丝凉气,他抬手用指尖触了触脸上的掌印,双眸中缱绻的满是温柔,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
小煤炭看着他那变态的笑,有些害怕地抱着灵蝶远离了一些。
只是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君修宴闻声侧首看去。
只见花玉瑶换好了衣服站在门口,又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
“进来!”
他眸子一亮,忙起撑起身进到了车里,还随手关上了车门,把本想也跟进去的小煤炭挡在了外面。
“叽叽叽叽!”老爹快跑啊!这凑流氓不怀好心!
小煤炭疯狂拍打着车门,奈何一层结界挡在了外面,声音根本就传不进去。
车内。
花玉瑶翘着二郎腿坐在软榻上,双手环胸目光幽幽盯着君修宴,明显是怒气未消。
君修宴则坐在靠门的位置,垂首敛眸低眉顺眼。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君修宴抬起头,双眸疑惑。
花玉瑶眸子微眯直接起身朝他走去,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她居高临下怒目直视,君修宴见状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又羞涩的垂首敛眸。
花玉瑶见他这准备逃避的模样,不由得火冒三丈。
当即俯身一脚踩在他身旁,一手揪着他的衣领,怒气冲天。
“你他妈的!亲了看了不打算负责?”
两人瞬间面对着面,几乎近在咫尺间。
“要,我要负责——”君修宴几乎面红耳赤神色迫切,生怕她误会。
花玉瑶一愣。
尴尬地松开了手,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哈,还以为你不打算负责呢——”
只是她低头间,又见自己居然豪迈的一只腿踩在君修宴身旁,直像流氓将他欺压在了角落。
顿时脸上一热脚趾扣地,忙收回了脚。
擦擦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然而花玉瑶余光瞥到茶几上的灵鹿戒,只见那戒指内部居然刻着“君修宴”三个字。
花玉瑶眉头一皱,那明明是她的灵鹿戒,刻着的应该是她的名字才对。
只是脑中那日的回忆一闪而过,她立马抓起君修宴的手要将他的戒指摘下。
君修宴也察觉到了她的目的,忙伸手去遮掩。
“再动!”花玉瑶媚眸圆瞪怒喝道。
君修宴目光一震,立刻松开了要挣扎的手。
花玉瑶轻哼了一声,摘下他的戒指查看。
果不其然,这才是她的戒指!
事情水落石出,她又拿起一旁的情丝镯,刻意扫了一眼那上面刻着的“君”字。
花玉瑶低头冷笑了两声,坐到了君修宴身旁。
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又将情丝镯在他面前晃了晃。
“说说吧,这东西怎么回事儿?”
“我的,想让你离别的男人远点......”君修宴侧首看着她,目光真诚,甚至还有些娇羞地朝她贴了贴。
花玉瑶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