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也没办法,毕竟衡阳道人在对方手里,人家有筹码的。于是我只好上前坐在了安德鲁特对面的沙发上,打算与他进行谈判。
“你想怎么谈?说吧!”
我抱着胳膊,淡淡的问他。
这时候我绝对不能够表现得太过急切,否则他们会觉着自己手里的人质非常有用。
“我们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放弃干涉这个国家的内政就行,这一点如果你答应了,我们马上就可以放了你的朋友。”
安德鲁特说着摊了摊双手。
“干涉内政?你确定是我在干涉这个国家的内政吗?好像是你们在干涉吧?”
我听到这里,直接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当然,我们之所以要干涉,肯定是有非干涉不可的理由的。但是赖先生你,好像没有太多理由去干涉他们的总统竞选吧?”
安德鲁特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的说道。
“如果你们都有理由干涉,我想那我肯定更有理由去干涉了,你们想操控这个国家的政权,最终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华夏国,这一点我说的没错吧?”
我皱眉看着安德鲁特。
“没错。”
安德鲁特点了点头道:“但这是国际局势问题,与个人无关,有时候爱国情怀还是不要太重的好,这世界那么大,在哪里都是生活,如果船注定了要沉,其实你做什么都是无用的。与其抱着沉船一起死,不如换一艘船,你说了?”
“换一艘船?那万一上的是一条贼船呢?岂不是死得更快?”
我摇头轻笑了一声,道:“别人的船再好,终归是别人的,永远比不上自己的船,也只有在自己的船上,你才能活得有尊严,有底气。当然这一点你是理解不了的。”
“赖先生的观念,还是一如既往地死板,好吧,我也不跟你谈论道理,咱们就谈条件吧!”
安德鲁特拍了拍大腿道:“你放弃干涉这个国家的内政,我们放了你的朋友,就这么简单。”
“那我也给你们一个条件,你们放了我的朋友,也放弃干涉这个国家的内政,到时候我自然就不会去干涉他们内政了。”
我说着摊了摊双手。
这个感觉很公道。
“赖先生,现在是我们手里有筹码,你朋友的命在我们手里,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吗?”
安德鲁特直接沉下了脸来。
“不是你来找我他们条件的吗?要是我没有资格跟你们谈条件,那你来找我谈什么?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是不是老糊涂了你?”
我有些不爽的瞪着对方。
“你......”
安德鲁特被我这一番言论成功给带偏了,他一时间居然想不出好的言论来反驳我。
“赖先生,你要是这样没诚意,那你朋友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沉默了一下,安德鲁特直接出言威胁我了。
“你要搞清楚,不是我没诚意,而是你们没诚意,我都说了我可以不去干涉他们国家的内政,但前提是你们放了我朋友,而且你们也不要去干涉他们国家的内政,这很公平吧?”
我说着摊了摊双手。
安德鲁特听到这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貌似在思考我说的这个到底公不公平。
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来跟你谈的条件,是我们放了你的朋友,而你放弃干涉他们国家的内政,现在你又加了一条让我们也放弃干涉这个国家的内政,这已经不是一个对等的交换条件了。”
“你是觉得这里有问题是吧?”
我想了想道:“那就我们都放弃干涉他们国家的内政,然后你们放了我朋友,算我欠你们一个人质,这样可以了吧?很公平了!”
“你想什么呢?我是在拿你朋友的性命威胁你,让你放弃干涉他们国家的内政,以为我是来跟你交换人质的是吧?”
“那你直接说你是来威胁我的不就完了吗?为什么非要说你是来跟我谈条件的呢?搞得那么冠冕堂皇,虚伪不虚伪?”
我有些不爽的看着他。
“行,那就是来威胁你的,你给个话,到底答不答应?”
安德鲁特说着直接站了起来。
这是被我胡搅蛮缠搞得有些失去耐心了。
“先说说你们的条件吧,只是让我放弃干涉他们国家的内政,然后你们打算怎么做?”
我也正经了起来,询问他。
毕竟衡阳道人在他们手里,该谈还是要谈的。
“只要你放弃干涉,我们会扶持石在荣上位,剩下的事情你就不需要过问了。”
安德鲁特冷声说道。
“你们是想让棒子国做炮灰是吧?以此来挑起国际战争,倭国那一次应该也是你们在背后搞的鬼吧?现在倭国覆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