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什么的。”
村田柰子倒是也没有避讳,如实回答了我。
“那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反抗吗?就这样心甘情愿将自己奉献了出去?”
我表示不能理解。
“不可以的,那样我们的下场一定会很惨,比现在惨一百倍。”
村田柰子脑袋再次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看来这是根植在她内心深处的念头,那就是顺从,让她奋起反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底,人终究是一种可以被驯服的动物。
我们首先被各种规则,条条框框给约束驯服掉了,无论这些条条框框看似有多荒谬,只要大多数人都遵守了,那我们必然也会接受。
就如同村田柰子这样,她们这些女孩只是被另一种与我们不同的规则所驯服了而已,其实道理都是一样的。
关键是,看你有没有奋起反抗的勇气。
我启动坐下的豪车,脚踩油门,轻点离合,伴随着“嗡嗡”的轰鸣声,粉红色法拉利冲出了地下车库,一路飚向宽敞大道。
副驾驶座上的村田柰子,紧则是攥着胸口的安全带,神情显得既紧张又有些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