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时候没能见到最后一面,死后连尸骨也不让看,靳策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他那时和我说,他父母健在,不能去陪李莮和孩子,现在能为他们做的,也就只剩守着他们了。
所以从李莮去世后,靳策就辞职去了墓园,我起初以为过两个月他就想开了,可谁曾想,这都大半年了,他还是没一点要离开墓园的想法。”
池鱼光是听张弛描述,心就已经酸痛的揪成一团,她根本就不敢想象作为当事人的李莮听到这些,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她透过后视镜看向李莮,见她红着眼呆滞的坐在后排, 声音轻柔的问道:“李莮姐,你……没事吧?”
李莮依旧呆滞,含泪的双眼毫无神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眼角蓦地落下一滴泪,声音沙哑哽咽的说道:“池鱼,我毁了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