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也只能滋养江师姐经脉血肉,不会伤及师姐分毫。”
经脉突然刺痛,江月白下意识缩手,沉怀希一把握紧。
“别动。”
四目相对,气氛紧绷。
沉怀希紧盯着江月白双眼,江月白的绝风刀蠢蠢欲动。
“我找到残留剑气了,江师姐忍耐些。”
话音一落,沉怀希并指一引,锋锐气息骤然冲破掌心,连带着鲜血,被翠绿色灵气包裹着,聚在沉怀希手掌上方。
青色剑气嗤嗤异啸,沉怀希甩手,剑气割断数条枯藤撞在树洞洞壁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江月白扫了眼那些痕迹,眼眸低敛,感觉身体果然轻松许多,灵气运转无碍,澹声道谢。
“果真好了,多谢沉师弟。”
沉怀希看了江月白片刻,笑道:“师姐客气了。”
“容我调息片刻,再想办法破阵。”
江月白盘腿闭目,开始调息。
沉怀希起身到洞口查看外面情况。
江月白身体静坐不动,识海中早已电闪雷鸣。
神识麦穗上火焰燎原,惊得小绿四处闪躲差点被雷噼了一道,在识海角落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灯笼上浮现两个字。
[害怕]
再三检查经脉里没被做什么手脚之后,江月白吃下一颗培元丹,手握灵石,在不惊动大阵的前提下恢复到鼎盛状态,心中慌乱才逐渐平复。
一睁眼,目光在半空交接,沉怀希靠在洞口,定定看着她。
江月白不动声色,“沉师弟看我做什么?”
沉怀希大方一笑,“江师姐生得好看,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江月白:!
!
这不是她的词吗?这家伙想干什么?
而且身为同龄人,她总觉得沉怀希和谢景山宋知昂那种爱憎分明的愣头少年不一样,成熟得过分。
“沉师弟与林岁晚关系要好,同我说这些,未免太不礼貌了。”
江月白脸色冷下来,沉怀希眼底藏着几分探究,幽幽叹气,“江师姐误会了,实际上我与岁晚是……”
话未说完,沉怀希突然转头分开树藤看出去。
“有人过来了。”
与此同时,江月白怀中那枚始终没有反应的玉上传来微弱的震动,似被大阵阻隔,若有若无。
“江月白——陆南枝——”
有人压着声音呼喊,江月白一个箭步冲到树洞口。
蒙蒙白雾中,谢景山挥舞赤红长剑斩出一道道火焰驱散蜉蝣,云裳操控葫芦绕行半空,大量灵虫从葫芦中飞出,与蜉蝣群碰撞缠斗。
江月白目光落在谢景山剑上,眼神亮起。
“让他们进来,我有办法破阵了!”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