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凤菱双眼腥红,要是凤瑾跟她们母女离心,那她多年计划全都毁了。
接受不了凤瑾脱离她的掌控。
书雅扶起凤菱,“公主,太子当真不是贵妃娘娘亲生的?”
凤菱没有说话,转过身回长菱宫,书雅赶紧跟上去。
两天后,凤倾跟封离走进建宁宫,见到凤倾,守在建宁宫的侍卫立马放行。
站在不远处的凤菱,看着凤倾可以自由出入建宁宫,眸色深沉,袖内的手下意识攥紧。
凤倾走进建宁宫不久,秦长洛也进宫见云贵妃一面,他拿出令牌,守在建宁宫的侍卫见到令牌,立马放行,做一个请的手势。
“公主,这下可怎么办,建宁宫有人守着,我们想要进去看贵妃娘娘,恐怕很难吧。”
站在她身后的书雅开口。
“看来只能派人秘密潜进建宁宫。”
说着,凤菱转身离开,她身边的书雅也跟着凤菱离开。
与此同时,坐在主位的凤倾,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云贵妃,她扬了扬唇。
站在下面的秦长洛先开口,“贵妃娘娘,有一样东西,是乐妃娘娘在生前留下的。”
秦长洛见云贵妃已经死到临头,还是不肯认罪,他从袖里拿出一封血书,走到云贵妃的面前,亲手呈递给云贵妃。
云贵妃脸色阴沉,那个贱人活的时候,给她找不少麻烦,连死了之后,还是让她不好过。
这二十年来,她一直守着这个秘密,生怕被人发现。
云贵妃伸手接过,看着手帕上的字迹,正是乐妃的字迹。
乐妃跟云贵妃是同期进宫的秀女,两人曾是金兰姐妹。
直到她生了一个死胎,乐妃却生了一个皇子,也让云贵妃生起杀意。
她先是弄死乐妃,抱走乐妃之子。
世人以为乐妃不过是生了一个死胎,接受不了事实寻了短见。
云贵妃看着上面的内容,她当场撕烂。
“贵妃莫非以为消灭证据,当年的事就不曾发生过。”
坐在主位的女子开口,她起身,居高临下俯视云贵妃。
云贵妃对上凤倾那双看透人心的眸子,心里恨不得要将凤倾掐死。
“长公主,血书也能仿的,你怎么确定是出自乐妃之手。”云贵妃恶狠狠瞪着上面的凤倾。
站在案桌前的凤倾抿唇轻笑,她抬步朝着云贵妃走来。
“即使是血书能仿,可当年接生的产婆可是亲眼目睹你对乐妃出手。”
听到凤倾提起产婆,云贵妃脸色大变。
怎么可能 ?!
当年的人都被她弄死,产婆怎么还活着来指认她!
“不可能!”
云贵妃听了凤倾的话,气得理智全失。
她想也没想冲向凤倾,想要掐着凤倾的脖子,然而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
凤倾在她动手之前,单手掐紧云贵妃的脖子。
云贵妃被她掐住脖子,压根说不了话。
“你当年做的恶事,迟早要还的。”凤倾冷冷勾起红唇,看向云贵妃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站在旁边的秦长洛生怕凤倾会把人给掐死,赶紧开口。
“长公主,先放开她。”
凤倾闻言松了手,人被凤倾扔在地上,痛得云贵妃吃痛叫了一声。
坐在地上的云贵妃抬起眼,冷冷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凤倾,“我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你要是敢胡来,皇......”
“最宠爱的贵妃又如何,杀人偿命,即使是父皇也保不了你。”
凤倾双手抱胸,唇角勾勒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即使是要处置也是皇上处置,什么时候论到你来处置!”云贵妃脸色阴沉。
“谁让本宫是长公主,自然能定你的生死。”
凤倾说着,继续开口,“来人!”
随着凤倾这话落下,封离端着托盘走过来,站在凤倾的旁边。
旁边的秦长洛看到托盘上的酒壶跟酒杯,脸色微微一变。
长公主莫非是想赐毒。
坐在地上的云贵妃,看着封离端过来的托盘,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看着凤倾。
凤倾莫非是想越过皇上赐死她不成?!
云贵妃赶紧往后退过去,她绝对不喝凤倾的毒酒。
她还不想死,绝对不喝毒酒。
“秦御史,你莫非要看着长公主胡来不成!”
云贵妃赶紧向秦长洛求救。
秦长洛闻言,他看向凤倾,朝着凤倾躬身低头,“长公主,贵妃是犯了死罪,可她终究是皇上的妃子,还是等皇上醒来处置。”
“父皇如今病重,至今还没有醒来,秦御史确定要父皇处置贵妃。”
说着,凤倾压根没把秦长洛的话放在心上,她亲自端起酒壶倒了一杯酒。
她单手端起托盘里的酒杯,朝着云贵妃逼近。
站在一旁的秦长洛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长公主说的没错,皇上的情况能不能醒来都是未知数。
秦长洛低头。
坐在地上的云贵妃瞳孔紧缩,不断朝着凤倾摇头,“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