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单手抱着梦离棠,另一只手用力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消气了吗?没消气你就打我,直到消气为止。”
梦离棠按住他的手,对他这番作为无语至极,“你......”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用手轻轻摸了摸他发红的脸,然后补了一巴掌,力道不大,但显然把靖王打蒙了。
“下次别自己打自己,让我先动手。”
靖王愣了一下,把她腾空抱起,以一种极尽暧昧的姿势怼到了墙上,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小口,就这样抱了不知多久,才把人放下。
他幽怨的开口,“我很笨,拐弯抹角的话听不懂。”
“不是说你喜欢才女吗?怎么人家婉转之音你又能懂?”
“那是别人乱传的。”
“算了,休战。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再掰扯。”
“好。”
靖王又亲了她两口,缓缓把手放开,嘱咐道,“不准跑。”
梦离棠眼珠子一转,转身作势就要跑走,他反应极快的把她捞回怀里,她被逗得直发笑。
“好了,去洛使司府吧。”
“你别跑了!”靖王不肯松手,非要得到她的承诺。
“我不跑,你松手。”她笑嘻嘻的说道。
靖王将信将疑的放开,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她,生怕她又要使坏。
她牵上靖王的手,十指紧扣,拖着他往使司府走,街上的行人不算多,想是天太冷,大家也不愿意出来瞎转悠。
两人晃悠到洛西府里,府里冷清异常,看样子大家都已睡下,他们去到厨房端来两盆水。
然后悄悄咪咪摸到了柴房,把周围的柴全都打湿,只留下中间一小团干的,随后掏出火折子心中默念,别伤及无辜,别伤及无辜。
靖王拿过火折子把她护在身后,捡起地上的干草点燃后猛的甩进了柴堆。
干燥的柴堆瞬间被点燃,梦离棠拉着他冲出柴房,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她挨着门的大喊,还特地跑到洛西门前,疯狂捶打,“老爷,走水了!”
喊完,两人就一溜烟跑走了,洛西听到响声,急忙出去查看,柴房已经冒出浓烟。
洛西瞧了一眼,急匆匆往他美妾屋里跑去,打开门,屋内半点人味儿都没有。
他掀开被子,空空如也,又用手摸床,没有余温。
他冲出房怒吼,“我的美妾在哪!在哪!”
下人们已经把火扑灭,看见他着急忙慌的模样,纷纷摇头 ,回道,没看见。
面具男也被火势吵醒,从前院赶来,就发现洛西发疯般的四处找人。
他噗通跪在面具男跟前,“大人,我的妾不见了。”
面具男烦躁的撇了一眼,“一个妾而已,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出去偷人了也说不定。”
“大人,她不会如此!”洛西急得直磕头,他转念一想文成秀近日的所作所为,笃定是他下的手,“大人,是文成秀,肯定是他,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面具男回想起文成秀桌上那番话,沉思良久,只说了句,“是又如何,这样的女人只会影响你的仕途。”
洛西心下一惊,心中暗想,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大人知道此事,默许了文成秀的所作所为?
面具男没给他好脸色,没等他回话,就吩咐众人回房休息,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洛西跌坐在地上,心中不甘,他为太后效忠多年,为何连一个女人都容不下。
他怒气激增,疯狂的捶打石板,他好不容易调教的女人,却被文成秀掳了去,他颜面何存!
文家,文成秀坐在房中,感觉头晕目眩,头脑发热,他踩着虚浮的步子解开了麻袋。
袋子里的女人被蒙住双眼,没什么动劲,显然是被迷晕了。
文成秀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他在脑子里自动认为是梦离棠的脸,兴奋的把人抱到床上 ,宽衣解带。
慕离渊坐在一旁煽动着迷情香,加速它在房中扩散。
文成秀已经等不急把床上的女人吃干抹净,全身燥热难耐,扒掉衣服,开始干活。
床上的女人迷情香熏醒,一个劲儿的喊热,娇媚的声音让人心痒痒。
一个时辰后,文成秀满足的叹气,反观床上的女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脖子上还有掐痕。
慕离渊见状把文成秀一掌拍晕,拖到了角落,易容成他的模样,把美妾又装进了麻袋里。
随后开门,让人把麻袋送到洛使司府,就说抓错了人,莫怪。
手下虽奇怪,但也照做了,马车驶到洛西府上,几人叩响府门,见有人应,便把麻袋随意丢在府门口,抱拳敷衍的说道,“抓错人了,莫怪。”
家丁用脚踢了踢麻袋,发现里面的人还在扭动,惊恐的打开后,发现是老爷的美妾。
美妾不断蹭着家丁,嘴里喊热,家丁急忙把人拖进府里,关上门,准备去知会洛西。
美妾轻轻的蹭着,用牙咬他的裤腿,家丁一阵酥麻,恰巧洛西想悄悄去找文成秀理论,来到府门口就见到这一幕。
他一脚蹬开美妾,扯着她的头发,“你这个贱人!”
洛西看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