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春风拂过,杨柳相依,鱼水相融。俊柳上雌雄二鸟灼灼鸣叫,互相依偎对方。草花相望,娇嫩的艳花羞红了脸。
鸳鸯齐飞乐比天,一夜春宵似飞仙。
此后两情同朝度,一日夫妻百日恩。
道剑宗,凌若雪的仙居。
七天七夜后……
房屋内一片狼藉,软榻被玷污了,书架被打翻了,百年岁月的花瓶被打碎了,桌椅板凳皆横七竖八缺胳膊少腿,整个房屋的每一处都遗留着云染和凌若雪二人打架的痕迹。
绝美的仙女流云仙裙已残破只剩碎片,酣然入睡,气色极佳滋润,绝世的容颜露出满足、幸福的神色。
她的怀中躺着一位凌乱的男子,正是经历了狂风暴雨后侥幸活了下来的云染。
只见云染神色凄楚,脸色苍白如同丢了七天魂的样子,身上的白袍残破不堪,身上还有些许血红色的爪印伤痕,气色极其虚弱,如同经历了一场长达数月的大战。
云染的凄惨神色与凌若雪幸福、满足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见凌若雪走火入魔的这七天七夜,将云染折腾的不小。
……
凌若雪率先醒来,望着周围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还有些疑惑。一片记忆的残影如洪水涌来……
凌若雪了解了事情的发展程度,顿时心中如小鹿乱撞,万般羞愤。
凌若雪望着身上的云染,她保留了数百年的清白就这么让一头猪给拱走了!!并且还与她是师徒关系。
凌若雪气至极致,杀意弥漫,她想要伸出手来拍死云染,清理门户。
可当她看到云染身上无数她留下的爪印伤痕以及他那虚弱凄楚的神情,凌若雪顿时五味杂陈,再也下不去手。
再者云染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凌若雪已是百岁有余,发生了这种事情,很显然是凌若雪占了天大的便宜,一头老牛将嫩草吃干抹净。
“孽徒,真是孽缘啊!!”凌若雪只能无奈羞愤道。
凌若雪望着满身污秽的自己,每息散发着男人的腥臭味,越发恶心。
她本想屋中准备沐浴,洗去满身污秽,不料她的浴缸也因与云染七天打斗激烈而损坏了。
无奈之下,凌若雪只能去云染的房间借浴,她看着躺床榻浑身是伤的云染不是办法……
凌若雪一个公主抱将云染抱去了隔壁,在云染的衣柜中拿出了一件崭新的白袍,为其换上。
凌若雪望着这个俊逸的小男人阵阵出神,看着他神色痛苦,凌若雪心中更痛,拿出了一枚灵药喂进。
可惜云染已经昏了过去,哪有那么好喂的,他的嘴角根本无法张开,除非……
想到这里,凌若雪顿时心中又是一羞,虽然已不是初次女子,但也有些矜持。
凌若雪转眼一想,七天七夜的画面犹存,已经发展到那种地步了,她也不故作矜持了,反正已经亲了不知多少次了。
她将灵丹放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吻上了云染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门,完美送了进去,凌若雪的心神再次迷离了。
凌若雪收起了迷离的心神,云染吃过灵药身体已无大碍,她对云染的伤势内疚减轻了不少。
既然云染伤势已无大碍,她这个当师父的也无颜面对跟她发生七天七夜那种关系的徒儿了,恨不得赶快沐浴完走人。
烟云缭绕,香气弥漫。绝世尤物的雪白妩媚动人,晶莹剔透的肌肤已经挂上了小水珠,香艳淋漓。
只可惜这致命的一幕,某人可无福受享,只能躺在床榻上意识模糊。
……
凌若雪洗清污秽后,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流云仙裙,如九天玄女临尘,仿若那个渺渺仙子再次回归,完全看不出是那个对云染进行七天七夜的放荡之女。
凌若雪心中饱含着五味陈杂轻轻的离开了,而她的体香遗留在的云染的房间中。
床榻上云染闻着熟悉的体香,心满意足、酣然入睡,嘴角竟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如同一只即将吃到兔子的大灰狼。
另一旁,凌若雪几番折腾终于将自己的房屋恢复如初。
即便是玉体的污秽已洗清,凌若雪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她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身体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云染的气息,很显然此刻的仙子已经不再是冰清玉洁,已是被凡夫俗子玷污。
这次的意外让这一对师徒的关系变得微妙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
云染缓缓睁开了星辰眼眸,环望了四周发现竟是自己的居处。
“我不是在师尊的屋里吗?怎么回来了。”
当云染看到身上不再是破烂衣襟,而是一身崭新的白袍时,他已经明白了。
云染全身已经没有了疼痛感,他换下衣袍,只有干涸的血迹,爪印伤痕和刺疼全都烟消云散。
“哎呀,我浑身都是干涸的血,这师父都不给我洗洗澡就把衣服给我换上了。”云染对着浑身的血腥味满是嫌弃。
“等等……是师父给我换的衣服!?”云染有些受宠若惊,那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孤傲仙子竟会如同小娇妻照顾夫君般给自己更衣。
“不管了,必须得好好洗这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