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死了呢。”
她不情不愿地抱怨了一句,强行把哥哥拖到车里,关上门。
“好了!知道了!我把你爷爷带走!”
说完,她甩了甩两条胳膊,回到房里把顾老爷子也抱了下来。
顾昔年的车头已经被撞得不成样子了,但就算这样,居然还能开!
好在大门外的保卫处没有跟标叔他们勾结到一起。
外圈大门和住宅离得远,他们甚至不知道屋里发生的一切,看到大少爷的车牌后,不顾那稀烂的车头,直接将人放了出去。
出了顾家地界,顾昭华才算真正放松下来。
她不敢耽误,一路猛踩油门把这对爷孙送进了公立医院,看着两人分别被推进急诊室,这才松了口气,身子一软,靠着墙瘫倒在地。
还好,今晚算她命大。
可能是没想到她和顾昔年会掉头回去,又或者是根本没有把他们两个放在眼里。
今晚的人都是些小鱼小虾,没什么战斗力,竟让她顺利将两个人都救了出来。
她蹲在地上,重重地喘了几口气。
走廊里来往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她。
一个赤着脚、裙摆被撕开的女人,深夜坐在医院走廊里,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一位护士见她实在是有碍观瞻,好心给她取来了一件护士服和一双拖鞋,让她暂时穿着。
顾昭华道过谢,把衣服穿好,一个人缩在医院走廊的板凳上等着。
很快,顾昔年被推了出来。
他被注射药物的时间不长,而且也不是致命毒药,休息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了。
顾老爷子问题也不大,不过是受到了惊吓,暂时昏迷罢了。
医生以为顾昭华是亲属,告诉她老人的情况:“老人平时保养的很好。你先去楼下缴费,我们会安排你爷爷住院。”
你爷爷!
顾昭华心里暗骂一声,但看了一眼刚刚被推出来的顾昔年,不情不愿地去缴费了。
由于顾家爷孙俩的身份没有暴露,在毫无特权的情况下,两人只能住在一个三人间里。
隔壁住着一个老头,一晚上咳得撕心裂肺,顾昭华好几次以为他就要厥过去了。
她一晚上没睡着,迷迷糊糊参瞌睡到大天亮,被隔壁床老人叫醒。
他指了指顾昭华的口袋:“小姑娘,手机一直在亮。”
嗯?
顾昭华摸过手机,迷迷糊糊滑动接听键:“喂?”
“顾、昭、华!”
费思明吼得震天响:“你昨晚拿奖杯拿到哪里去了?不是你说今天坐最早的飞机走人的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