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将军。好久不见啊。”高勍坐在椅子上,喊道。他一副欠揍的模样,让人心生怒气,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付垄扯起嘴角,“你到是别来无恙。”
“我劝你不要拦我。不然……”高勍一笑,“后果不堪设想。”
“我乃我朝国将,镇压平乱为国征战,是我的职责所在。吾不死,便不会让你踏入我朝国土半步”
高勍一笑:“好!”
“将士们,高勍执意谋反,他便不再是我们中原人!”巩慬道。“高勍。你可想好了!”
“少废话。”高勍闭眼。“上!”
付垄轻咳了一下:“杀!”
两方开始混战。
付垄拿刀相迎,一刀斩死一人,顷刻间,盔甲上的血迹已然刺眼。将士的血浸染黄土,那血腥之气却格外难闻。
马,一匹又一匹,倒下。
拾夼国的兵将将箭射向马腿,用大刀砍杀敌人。
阳光晒在他们身上,他们身上的盔甲折射了那耀眼的光。巩慬脸上沾着血,可奈何“断水水更流”。
氾祾望着窗外,眼里尽是思念。
付垄腹背受敌,一不小心被砍了背。背上的旧伤裂开了口子,血缓缓流出。他咬牙奋战,一刀斩死三人。
赵恬沁抚着琴,却弹断了琴弦。她望着出血的手指,竟入了神。
巩慬被大刀砍中腹部,吐了一大口血。
氾祾缓缓戴上那支菊花璐。
付垄的头盔被砍了去,他一刀插入那人胸膛。
那天的阳光很热,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高勍没了踪影。
且后方出现了一批礞邈楼的人。
巩慬喊着,冲了过去……
阳光,蓝天,大地,土沙,一切,混在了一起。
那是血的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