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熏天的王总,早就把酒吓醒了,只是满脸不解。
“豪哥,您这是…”
王总不明白,以杨子豪在新城的地位,怎可能随便就被一个小子吓怕。
那人是能打。
阿彪都被他一拳打飞,十几个手下也断手断脚。
但你再能打,走出大门,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死在一个无名抢手下。到时候,都查不出来,是谁做的?
杨子豪点了根烟,徐徐吞吐着。
小声说道:
“那人有可能是个武道高手?”
“一般的人,我自然不怕他。但如果是武道高手,惹到他,该害怕的就不是他,而是我了。”
一丝明悟,在王总心中回荡。
“武道高手?”
王总皱眉沉思:
“我合作过的许多生意伙伴中,就曾在许多身家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大富豪身边,见到过你说的武道高手。”
“据说这些人能徒手分金断铁,十步杀人,随便摘下一片叶子,就能当做暗器。岭南那带,对于武道高手,传的更邪乎。”
王总说着,用力摇头。
但那些都是传言,谁都没有亲眼见过,那些所谓的武道高手出手。他见多识广,自然不是人家随便吹捧两句,他就信。
这样的武道高手。
更像是华国八九十年代,掀起来的气功热一样,那些气功大师。说什么能硬抗子弹,一个打十几个,最后还不是被揭穿,露出骗子面目。
“哼,都是那些大老板和江湖神棍,自己吹捧出来,抬高自己地位的手段罢了。”
“不可信!”
王总摇摇头。
豪哥冷笑道: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之前我只是不确定。但他能从我枪口下躲开,我就确定了。”
“王总,你可知道,三年前震动广陵的满门被灭事件?”
王总若有所思。
点点头道:
“好像是一个外来豪门,打算撼动夏家在广陵,乃至江南的地位。结果那天晚上,那个豪门上下,全被血洗了。”
“案子一直没破。”
豪哥冷笑不止。
“那件事,就是陈大师做的。”
王总目瞪口呆:“豪哥,您是说,夏老三身边的那个保镖,陈守义?”
豪哥点头道:
“正是陈大师,他一人闯入那个豪门,干掉了七八个枪手。硬生生把那个豪门老总,截杀在自家别墅内。”
王总忌讳如深,显然对那件事不愿意多提。
当时轰动广陵,许多省内省外的豪门大佬,都听说过那件事。
接下来。
就听见豪哥语气幽幽道:“那位陈守义,就是一位武道高手。我亲眼见过,陈大师一只手,把两三百斤的石磨,高高举起。更是一掌,把石碑都劈开。”
豪哥满脸神往。
王总倒吸冷气。
“一个陈大师,就能干掉七八个枪手,把那豪门大佬的命拿走。换过来,要是想杀豪哥您…”
豪哥叹气道:
“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招惹刚才那位了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王总惊得浑身冷汗,连忙站起身来:“豪哥,我想起来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匆匆离去。
真如豪哥说那样,今晚王总得罪那人,再不走,什么时候死在广陵都不知道。
“阿彪,别装死了。”
“你再跑一趟,把刚才那人,请过来。”
想了想,豪哥继续补充:“我是说客气的请来。”
彪哥抱怨:
“不客气的请,那我也要打得过他才行啊?”
……
叶玄前脚才到家。
后脚苗依人就跟进来,嘴里骂骂咧咧:“呸,还说什么要让我陪他几晚上,最后还不是乖乖把我放出来了?”
苗依人登掉高跟鞋,不顾想象的倒在沙发上,似乎想起什么,捂嘴笑道:“那死胖子,还想吓唬本小姐?”
宁挽心小声道:
“叶玄,真是你把她救出来的吗?”
苗依人愣住:“什么救出来了?”
宁挽心解释道:
“刚才叶玄说,他去救你了。”
苗依人恍悟,翻了翻眼睛:“切,你别听叶玄吹牛皮,我都没见到他。明明是那些人不敢拿我怎么样,自己把我放出来的。”
宁挽心轻轻叹气。
毫不意外。
她在叶玄身上,实在找不到半点,能把苗依人从那位大佬手下救出来的样子。
“哼,叶玄,你是不是又骗挽心了?”
“明明是人家自己把我放出来的,跟你没半点关系。”
叶玄摇了摇头,懒得多说。
夏虫不可语冰。
“我去做饭。”
叶玄拿着顺来的红酒,走进厨房。
很快阿彪就跟来。
到门口。
阿彪才一拍脑袋:
“完蛋!”
“忘记问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