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萧元没有这样的儿子!”
萧煊挣扎起身,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父亲!我真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如若不是今日我在殿前为你向陛下求饶,估计现在你就应该身处牢狱之中!”
“你知不知道那裴煜是什么身份?他是南平国的皇子!如若他出了什么事,南平以此发难,到时候你就是挑起两国战争的罪人!!”
说完又是一拳挥过去。
萧夫人赶紧扶起又被打倒在地的萧煊,也急了,开口道:“老爷!够了,不要再打煊儿了!那裴煜就算是南平的皇子,但他也是我们庆国的质子,你为了他竟对我们的煊儿下如此重的手!”
萧元闻言更是怒上心头,给了萧夫人一巴掌。
“都是你!平日里如此惯着他,现在好了差点闹出了人命!慈母多败儿啊!”
萧夫人捂着被打的那半张脸,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你说那裴煜只是一个质子?现在不同了!你可知如今南平的实力已经大不同前了,眼下连其他两国都有所忌惮,你却还说得出这些话,真是尺泽之鲵!”
萧元气得脸色黑红,随后说道:“你!萧煊从即日起给我禁足两月,跪拜在宗堂处,没有我的吩咐便一直跪着!”
说完便拂袖而去,只留下两人相互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