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内部食堂注意事项】）
（1、此食堂为内部食堂，仅供医护人员和病人使用。）
（2、请用餐人员按时吃饭。）
（3、打饭时要荤素搭配。）
（4、在餐厅时不要说话以及发出噪音。）
（5、不可浪费食物。）
（6、用餐完成后请将餐盘放到回收处。）
陈凡点了点头，很正常的要求。
但是违反的话，可能惩罚不太正常。
时间到了，所有人起身排队，开始打饭。
很严肃，没人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监狱呢。
不对，监狱里吃饭的时候也不会这么安静。
安静到压抑。
甚至打饭的时候，医护都是用手指着想吃什么，闭嘴不言。
陈凡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头皮发麻。
一开始他还感觉这个研究中心气氛挺好的，没啥阴森的玩意呢。
“得想办法弄清楚这里这么压抑的原因……”
陈凡思考着，不一会就轮到他了。
陈凡个子太矮，看不到橱窗里有什么菜。
他下意识想跳起来看，但随即就止住了，吓了一身冷汗。
“不能发出声音，我要是跳起来的话，落地肯定是有声音的，RNM，这饭吃的要命啊……”
陈凡咽了口口水，伸手指了指前面的人，意思是和他一样。
打饭的厨师点了点头，开始盛饭，然后递给了陈凡。
陈凡接过来一看就蛋疼了。
这NM啥玩意啊？
肉菜好像黏黏糊糊的依托答辩，素菜就是焯了水的花菜。
主食是看起来就是干了吧唧的米饭。
这NM能吃？
陈凡苦着脸把饭菜端走，坐在桌子上发呆。
其他人倒是吃的飞快，即使时间还很充裕。
“吃吧，再难看也要吃，这不是答辩不是答辩，是炖肉是炖肉……”
陈凡心里不停念叨，然后咬着牙开始拿勺子往嘴里送饭。
太难吃了，陈凡很努力了，但是速度就是提不上去。
“尼玛，这味道简直了，这些人怎么能忍的。”
就在陈凡无力吐槽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咣啷！”
巨大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餐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了过去。
是给陈凡体检的医生，他的腿由于有伤，一个不注意直接摔倒了。
“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
这位下意识张口辩解，但随即脸色更加惊恐起来。
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