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低声道:“如果你离开,我才会受伤。”
张珂有些不解地看着欧阳云苏,一时间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或者说,她已经被刚才那个
突如其来的吻给惊得不知所措了。
要知道欧阳云苏跟她从没有这么亲近过,虽然之前也听红怜和红云说那晚醉酒的事,可她总是觉得不真实。
她虽然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欧阳云苏的话,但是因为这个吻,让她整个人整颗心似乎都活了过来。
“傻丫头,过来陪我吃东西。”欧阳云苏看到她呆呆傻傻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你如果不吃东西,那我也不吃,你忍心看我饿着吗?”
张珂连忙摇头,又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摸着衣角说道:“我只是担心红玉和红怜,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红楼那边传来消息,说她们已经没有危险了,现在主要是休养。”想起那边传过来消息,风镰激动的样子,欧阳云苏突然发现自己也许太迟钝了些,有些东西现在才发现。
“真的吗?”张珂惊喜地抓住欧阳云苏的胳膊,连声问道:“她们真的没事了?”
“当然,所以你现在能陪我吃饭了吗?”欧阳云苏扫了张珂的唇一眼,凑到她耳边说道:“当然,我觉得你的味道更好。”
张珂的脸嗖得红透了,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直接窜到了饭桌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饿了……”
“那最好不过。”欧阳云苏爽声大笑,若是外人看到,只怕会惊呆了。
作为整个朱启国最为温和的王爷,欧阳云苏几乎每日都是挂着无害的笑容,让人心生亲近。
可同样,对于那些有心之人来说,欧阳云苏也绝非是好对付的人。
但是这一刻的欧阳云苏,就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般,笑的开怀而又简单。
每个男人,心底似乎都住着一个恶劣而又顽皮的孩子。
京城,隐府。
“方清廉入狱了。”欧阳灏轩大步走
进云月汐的书房,看到吴雪和云月汐正在下棋,也没有避讳,直接开口道:“罪名是巫蛊之术谋害太子。”
“太子已经被废了,就算方清廉入狱,恐怕也挽回不了什么。”云月汐想了想,侧头对红玉说道:“告诉赵金皓,想办法让刘元成跟太子离心。”
“太子现在被软禁在冷宫里,禁卫军把守,皇后都不得探视。”欧阳灏轩走到云月汐身边,端起她的茶盏就喝起了茶,随后说道:“现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无非就是方清廉是欧阳余韵的人,轻音是美人阁的人。”
“皇上找你了没有?”云月汐听完欧阳灏轩说的话,顿时又问道:“是不是也怀疑你了?”
“没有。”欧阳灏轩笑着说道:“皇上只是说我连自己的地方都管不好,估计是以为轻音被人收买了。”
“轻音呢?”吴雪看到云月汐扬眉,立刻笑着问道:“是不是已经被处死了?”
“那自然,被处死了。”欧阳灏轩余光扫了一眼云月汐,立刻说道:“上次你说的那个小宫女玉壶,已经被欧阳云苏带回府里了,暂时放在张珂身边了。”
“玉壶?”云月汐想了想,才记起那一次给太子治病的时候,的确有个叫玉壶的小宫女,只不过……这个小宫女也未免太大胆了吧?
“你不觉得这个小宫女有些奇怪吗?”吴雪听完云月汐讲完玉壶的事,不禁皱起眉头说道:“先不说之前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她还能镇定非常,就是轩王殿下他们说起太子的事,她也竟然敢公然说出太子的隐秘之事,这可是要杀头的!”
“所以,我们是有理由怀疑,这个小宫女的目的并不单纯了?”云月汐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者,对方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或者珂儿来的?”